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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寶珏撲了過來,在公主面前跪下,一個勁兒磕頭,請公主救命。
寶珏正自莫名其妙,瘦小少年奉上一方白絹,白絹正中,赫然是兩個瑪瑙耳墜!她這才想起當日縈夢樓中那個妖媚少年,心知他必是遇上了生死大劫,才託人拿著信物來求救,因此,也不及和蕭文多說,當下點了幾個侍衛扈從,跟著報信之人,去了縈夢樓。
蕭文還想問個大概,寶珏早就領著人去了,無奈只好獨自回房,就著燭光,等妻子回來。
寶珏領著人,匆匆趕到縈夢樓,見此地人來人往,熱鬧的很,比那日白天所見的清冷幽靜,竟好象兩個地方似的。進出縈夢樓的,多是些穿綢著緞的富貴女子,有些已是銀絲白髮,卻依舊聲色犬馬、樂此不疲,寶珏不由暗歎:看來此處果然是個銷魂蝕骨的風流場所。
進了樓,自有迎客的少年上來招呼,不過,見到寶珏一身貴氣,又有侍衛扈從,也就不敢放肆,只是恭敬地問來客有何貴幹。
“把你們的樓主叫出來!”寶珏冷冷地說道,“本宮有話要問他。”
少年不敢怠慢,慌忙跑到樓上去找老闆,樓裡的尋芳客、小倌跪了一地,給公主請安磕頭,寶珏把手一揮,侍衛扈從立刻清場,不到一會兒功夫,縈夢樓裡頓時冷冷清清。
“不知公主駕臨,有失遠迎,”一個三十來歲的美婦款款下樓,來到寶珏面前,象模象樣地磕頭請罪,“還望公主恕草民卜春堂不知之罪。”
“本宮也不和你廢話,”寶珏看都沒看她一眼,也沒有絲毫要她平身的意思,“本宮只問你,當日,胡金縷設計陷害本宮的事情,你可知情?”
卜春堂眼珠一轉,立時推了個一乾二淨:“回公主,草民是做生意的,胡知府照顧草民的生意,花錢買了小倌置辦酒席,至於她要做什麼……草民卻是一點也不清楚,也不敢問,就是問了,胡知府也不會說不是?”
寶珏斜睨著她,明知道她在說謊,卻不點破,“那本宮問你,當日那個小倌現在何處?本宮要辦胡金縷,還得他出來做個人證。”她想,若是直接要人,只怕這卜春堂要放刁使壞,不肯輕易放了人出來,只好說得事態嚴重些,把她先將住再說。
不想卜春堂乃是市井出身,這點伎倆全騙不了她。
“這個麼……”卜春堂一臉為難,“不瞞公主,溫伶日前自個兒贖了身,現在已經離開了縈夢樓,草民也不知道他上哪兒去了。”
“你胡說!”在寶珏的扈從裡閃出一個瘦小少年,指著卜春堂的鼻子,對寶珏大聲說道,“公主!老闆在騙您!伶哥哥根本就沒離開!他、他被這惡毒的女人關起來了!”
“十六!你小子竟敢誣陷老孃?!”卜春堂大怒,露出潑婦本色,“你活膩味了是不是?!”說著翹起袖子,揚著拳頭就要去打。
“放肆!”寶珏一聲厲喝,“本宮面前,不許口吐汙言穢語!”
“是,是,”卜春堂慌忙煽了自己幾個耳瓜子,一邊可憐兮兮地說,“公主,您可別信這小子啊!十六他這是誣陷草民吶!公主您可要給草民做主啊!”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本宮也不能偏聽偏信,這樣吧,就讓本宮的人馬在你這縈夢樓裡,上上下下、裡裡外外地搜上這麼一搜,若是沒人,本宮就治這少年誣陷好人的罪,若是人在……本宮就治你個欺君犯上之罪!”
說完,也不等卜春堂答應,手一揮,就讓帶來的侍衛扈從們,樓上樓下、挨間挨戶地搜了起來,一會兒功夫,侍衛們來回報,並沒有發現,卜春堂緊張的臉色頓時一鬆,“公主,草民就說人早走了吧,您還不信,瞧瞧,現在可不就……”
“公主!人找到了!”一聲稟告,敲碎了卜春堂的一臉得意,就見十六領著一個侍衛從樓內一個暗道出來,侍衛手中橫抱著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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