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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的意思,又寒暄了幾句,曲終人散之後,便回到蕭文處,屏退了秋住和冬行,把沐笙屏的意思說了一遍。
蕭文聽了,只是冷笑:“雲兒,你還看不出來麼?秋住和冬行若不是我的小廝,和你這寶珏公主沾著些關係,她一個翰林出身的讀書人,如何會瞧得上他們?還不是為了攀上公主的關係,將來也好大樹底下趁涼嗎?我是不會答應的!你去回絕了她去!”
寶珏攀著他的肩,笑道:“你也不必這樣氣惱,我承認你說得是不錯,可是,你也不能不替你這兩個小廝著想不是?他們的年紀也不小了,今年已經二十了,尋常人家的男子不是早就嫁了?難道你還要他們蹉跎了歲月終身陪著你不成?你如何忍心耽誤他們的青春?沐笙屏也許是有些勢利,不過,官場裡的人,哪個不如此的?勢利也有勢利的好處,只要有我夫妻在,她就斷不敢虧待了你的人去!況且她又答應是娶過去做正室的,好歹也是官家夫君,豈不比嫁個丫鬟僕婦要強些?”
她邊說,邊覷著蕭文的臉色,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知道他心裡已經有些活絡,又道:“沐笙屏年紀輕輕,為人又穩重,你那兩個,也不是吃虧的主兒,依我看,嫁過去,必是把她訓得服服帖帖的,到時,又有我們夫妻做靠山,沐笙屏捧在手裡疼著、哄著都來不及,萬萬不會讓他受委屈的。”
蕭文聽她說著,也有些道理,只是,“她相中哪個了?”
“這倒沒說,只說是求駙馬賞賜一個,”寶珏想了想,笑道,“也是你調教的好,隨便哪個人家都喜歡的啦!”
蕭文白她一眼,自己低頭想了半天,還是拿不定主意,就把兩個少年都叫進來問了一遍。兩人當然是誰都不願意,只說要跟在公主、駙馬身邊伺候一輩子,蕭文無奈,只好又讓兩人都退下,自己權衡比較。
寶珏看他苦惱,微微一笑,“女兒島的規矩,想必我不說,你也知道,正室夫君可當得半個家業。我看,若論官宦門第的話,冬行比秋住更適合些,秋住的性子太直,不如冬行懂得進退,況且冬行人又聰明,讓他去替沐笙屏掌管家業,應該沒什麼問題。所以若是要我選,我就選冬行嫁過去。”
蕭文沉吟半晌,不得不承認妻子的話非常有道理。雖然滿心不捨,但為了冬行一生的幸福,也只有這樣了。於是把冬行又叫進來,說是給他尋了門好親事,擔心他心裡彆扭,又把利害分析了一遍給他聽。
冬行本是個聰明人,官場之中的奧妙自然也知道幾分,主子既然已經單獨把自己叫來問了,想必是已經有了準主意,問他也只是走個過場而已。自己若不答應,駙馬勢必要和公主起爭執,把好不容易和好的關係再弄僵了,自己就是天大的罪人了!他這麼一想,便只有點頭同意的份兒了。
他一點頭,皆大歡喜。十天之後,太守府邸張燈結綵,面貌一新,沐笙屏迎娶新人,公主駙馬聯袂出席,一派喜慶,這才將苓瓏去世後、連日籠罩在二人心頭的陰鬱淡淡地散了些去。
冬行出嫁以後,寶珏一行又在香嶺境內逗留了數日,這一日,收拾了行裝便要啟程。
沐笙屏帶著新婚燕爾的夫郎前來送行,冬行想到從此要和主子分開,不由得淚眼婆娑,秋住也是一陣難過。
蕭文拉著冬行的手,仔細打量他的氣色,見是滿面紅光,神清氣爽,便知他夫妻恩愛美滿,又問了些他私密話兒,果然見他紅暈生輝,原來只看得見自己這個主子的眼睛,此刻卻不由自主地偷瞄著在一邊談笑風生的沐笙屏,知他夫妻和睦親近,心裡也是一塊大石頭落地。
一頓餞行酒喝得月上西樓,才散去,這一日自然是走不成了,便拖到明日再行。寶珏和蕭文也趁了轎子回驛站休息。
在驛站門口,寶珏和蕭文才下了轎子,正要往裡走,斜次裡突然衝出了黑影,直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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