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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後，我就去找小郭，看看李妍怎麼樣了。小郭說李妍出去買東西了，一直沒有回來。&rdo;

王大朋吸一口短氣，&ldo;她為什麼不陪著?&rdo;

&ldo;我問了，小郭說李妍不讓陪。&rdo;胖子李頭上的汗滾下來。

&ldo;先打個電話問問。&rdo;陳松說。

&ldo;我打了，手機關機。&rdo;胖子李哭喪著臉說。

&ldo;你呀!不讓陪就不陪了?&rdo;王大朋來回踱著步子，用手點著胖子李的腦門，&ldo;你說，你跟了我多少年了，這點兒常識沒有?&rdo;

胖子李臉上的汗下得更快了。他不敢吱聲，低著頭不說話。

&ldo;安排人出去找找。別動靜太大。&rdo;王大朋抓起桌子上的煙，點著，猛吸了一口。

&ldo;已經安排了。&rdo;胖子李小心說。

&ldo;也許一會兒……&rdo;陳松拍拍胖子李的肩膀，想安慰一下他。

這時，桌子上的手機響了。他們條件反射似的把目光都轉了過去。

那是陳松的手機。

他們三個互相看了一眼。陳松拿起手機。

&ldo;擴音。&rdo;王大朋輕聲說。

&ldo;七點鐘，常山樗井，拿鑰匙來換李妍。&rdo;這是那個熟悉的陌生女人。

&ldo;什麼李妍?你打錯了。&rdo;陳松不耐煩地說。

王大朋豎了一下大拇指。

&ldo;嘟嘟嘟嘟……&rdo;。對言結束通話了電話。

陳松看看錶，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鐘了。

&ldo;快走。&rdo;王大朋抓起槍套。

陳松坐在車的後座，左手上把玩著那枚戒指，一直默然不語。他無法相信，從小到大，他一直生活在別人的計劃裡。他上學、他工作、他戀愛、他結婚，如此等等，都有隻手在悄悄地安排。

下午六點，太陽雖然已經褪去灼熱的光芒，但空氣依然暖哄哄的，撲在臉上讓人煩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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