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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關係,而最終的功果必然是成為“佛陀”或“菩薩”。孫悟空跟“須菩提祖師”修習一場,竟然是悟徹了“菩提”,那麼“須菩提祖師”的身份和地位可以說是十分明瞭。也可以做為“須菩提祖師”就是佛門中的“菩提聖樹”的明證。不過要探討孫悟空“悟徹菩提”的問題,弄清“靈臺方寸山”的問題則是個必要的前提。
《西遊記》中的須菩提祖師為何方神聖(二十四)
十二、靈臺方寸山
釋迦牟尼佛是在菩提樹下打坐“悟徹菩提”的,這棵菩提樹在尼連河邊。而《西遊記》書中須菩提祖師的居處,卻是在“靈臺方寸山,斜月三星洞”。依照佛教中“菩提聖樹”“無時不在;無處不在”的說法,做為“菩提聖樹”之“妙相”的“須菩提祖師”隨便出現在宇宙間的任何地方都屬正常。但是《西遊記》既然設定了“靈臺方寸山,斜月三星洞”這樣一個地方,如果理不清這個“靈臺方寸山”的問題,與“須菩提祖師”相關聯的一些問題就無法解釋,也無法夯實我們認為“須菩提祖師”就是“菩提聖樹”的這個認定。
靈臺方寸山,顧名思義,是一個純粹漢化的地名,就其地理概念而言,我們在西域是找不到這個地方的。在甘肅省隴東黃土高原南緣有個靈臺縣,在商周時期,此處為密須國(密國)。“靈臺”取自於文王伐密築“靈臺”之意。這個“靈臺”與西域、尼連河都不搭邊。結合《西遊記》書中作者對西域的風土人情進行了大量的漢化描寫,可以看得出,這是作者虛構出的地方。
有人說這個“靈臺方寸山”暗指“西天極樂世界”中的“靈山”,實際上這個說法單在《西遊記》一書中就是說不通的。因為無論在漢傳佛教中,還是在《西遊記》書中,“西天極樂世界”都是佛教中“天界”的中樞系統,而“西天極樂世界”中的“靈鷲山”,可謂是中樞系統裡的中樞系統。《西遊記》書中的“靈山”、“靈鷲仙山”、“靈鷲峰”居住著佛陀、菩薩、羅漢、金剛等眾多的神明,這種地方,凡人是去不得的。靈山腳下有個叫“玉真觀”的門房,還有個叫“金頂大仙”的門衛,去靈山的本路(凡人走的路)是在玉真觀宇中堂穿出後門才是,走上不上五六里,還有一道約有*裡寬闊、滾浪飛流的活水,上邊還有個“遠看橫空如玉棟,近觀斷水一枯槎。維河架海還容易,獨木單梁人怎蹅!萬丈虹霓平臥影,千尋白練接天涯。十分細滑渾難渡,除是神仙步彩霞”的獨木橋。於凡人而言,走這種路的難度不啻於登天。唐僧這個如來佛祖的第二個弟子,修行了十世的羅漢,上了接引佛祖的無底船,還得泱下“胎胞骨肉身”,才過了靈山腳下的“凌雲仙渡”。可見其難度。
而“靈臺方寸山”似乎就是山林莽野之地,須菩提祖師還與樵漢母子“舍下相鄰”,其“出去的徒弟,也不計其數”,可見這個“靈臺方寸山”,儘管隱藏在西牛賀洲地界“千峰開戟,萬仞開屏。日映嵐光輕鎖翠,雨收黛色冷含青。枯藤纏老樹,古渡界幽程。奇花瑞草,修竹喬松。修竹喬松,萬載常青欺福地;奇花瑞草,四時不謝賽蓬瀛。幽鳥啼聲近,源泉響溜清。重重谷壑芝蘭繞,處處巉崖苔蘚生。起伏巒頭龍脈好,必有高人隱姓名”的群山峻嶺之中的,也似乎是人人都可以去得的地方。不過可能不太好找。畢竟孫悟空也是向樵夫問路後才找到地方的。
因而依《西遊記》書中“靈山”和“靈臺方寸山”這種路徑和居住人群的實質差別來看,把“靈山”和“靈臺方寸山”把這兩個截然不同的地方,死拉硬配地說成是一個地方,是缺乏邏輯思維的。也可以說是種荒謬的說法。
那麼《西遊記》的作者吳承恩虛構出的這個“靈臺方寸山”到底是什麼地方呢?從地理觀念而言,我們無從知曉,我們也無法想像在明朝那種交通工具不發達,百里以外就算遠行的情況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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