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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火機:“嶽峰這名字聽著熟啊,像是個好久不見的朋友。”
鄭仁還想打馬虎眼兒:“不是,這位老闆你聽錯了,他不叫嶽峰,叫嶽雷……”
話才到一半,掌心一痛,猛地縮手,才發現閻老七打火機的火苗是在他手心上走著烤的,鄭仁駭的汗都出來了,閻老七還是笑眯眯的,和顏悅色說了句:“兄弟,你自己傻,可別當別人都是瓜。”
鄭仁臉色一白,知道自己是弄巧成拙了,遮掩的太拙劣,反而讓精明的閻老七嗅出不對來了,閻老七指著季棠棠問鄭仁:“這是嶽峰什麼人?”
鄭仁不吭聲,閻老七替他答了:“是女朋友吧,嶽峰的豔福倒是一向不淺的,姓沈那娘麼之後,就沒閒過吧?”
末了拍拍鄭仁的肩膀:“你去跟嶽峰說,我請這姑娘喝杯茶。他要是有興趣呢,就一起來,要是沒種不敢來呢,這姑娘我就帶走,權當填雁子的缺了,一個換一個,我也不吃虧。”
說完朝邊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有兩個人過來架著季棠棠起來,季棠棠大致是知道形勢不對了,但是腦子亂哄哄的,又理不清楚不對在哪裡,腿軟軟的沒力氣,也不想反抗,任由兩個人把她架到帳篷後頭的商務車裡,趴在車座上一動不動,外頭似乎是動靜很大,攝片也不攝了,帳篷道具通通收起來,有些眼神活絡的遊客好像知道不對勁了,但是看閻老七一群人有錢有勢的模樣,也不敢管,只是互相交頭接耳著走遠,鄭仁一個人站當地,眼睜睜看一群人都上了車,半晌才想起來要去給嶽峰打電話,抖抖索索從兜裡取出手機一看,居然還在聯通狀態,湊到耳邊,能聽到那邊嶽峰還在,只是一直沉默著,讓人心裡發慌。
鄭仁試探性的問了句:“峰子?”
嶽峰說了三個字。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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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之後,閻老七一直在打量季棠棠,自從開始洗白之後,閻老七黑白兩道通吃,做事情愈發小心,早不是原先動不動喊打喊殺的流氓頭子可以比擬,季棠棠這個人,從一開始言行就透著古怪,被強行帶上車之後,她也完全沒有流露出半分害怕的神情,像是完全當他們是透明的——這一點讓閻老七心裡有點捉摸不透。
他試著跟她講兩句話,但是季棠棠根本不吭聲,閻老七又讓人把那份報紙拿過來給他看,無非就是古城兇殺的報道,實在也沒什麼稀奇的地方,分屍的手段或許有些殘忍,但閻老七聽多見慣,也不覺得有什麼了得,他猜想季棠棠可能認識這酒吧老闆,到底是小女生,聽到死啊殺的就嚇懵了。
嶽峰是大概半個多小時後到的,事情過去有幾個年頭了,閻老七原本以為自己已經不那麼氣了,但是真正見到這個人,埋在心裡的那團火還是噌的一下焰頭又竄起老高——當初這件事情,閻老七是始終覺得窩囊和憋屈的,他當著那麼多手下的面被嶽峰給撂倒了,女人丟了不說,鼻樑骨也被打斷,後頭幾次手術,還是留了個畸形的鼻樑,忍氣吞聲收下那一萬塊錢,是因為當初嶽峰朋友託朋友有不少人來說和,其中有幾個還是他閻老七要上巴著的,權衡再三,先吞下這口氣,賣個好,拿個錢,放個話,顯得他閻老七大量,留得青山在,還怕沒柴燒麼?總有算總賬的一天的。
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
閻老七眯著眼睛看著走近的嶽峰,他和急急迎上來的鄭仁說了幾句話,就越過鄭仁直接過來,向著閻老七笑了笑,算是打招呼,然後看季棠棠:“棠棠?”
季棠棠愣了一下,手撐著座位爬起來,嶽峰看她身上沒有傷,知道閻老七沒有為難她,暗地裡鬆了口氣,伸手給她:“來,棠棠,先下車。”
季棠棠點點頭,伸手給嶽峰,正想下車,坐在外座的閻老七腿一伸,直接就把季棠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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