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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的路給擋住了。
嶽峰笑了笑,他心裡也猜到事情沒這麼容易:“七爺,咱們之間的事,就別牽扯不相干的人了吧,棠棠是我之後才認識的,她對以前的事一無所知,你為難她,有些不地道吧?”
閻老七笑了笑,他指指自己畸形的鼻樑:“嶽峰,依著我以前的脾氣,不廢掉你一條胳膊是不會罷休的,不過你運氣好,我這兩年做生意,信佛,知道人要結善緣,要得饒人處且饒人。”
嶽峰知道閻老七的脾氣,接下來多半還有下文,也就沉默著不說話,果然,閻老七話鋒一轉:“不過,就這麼放你走了,我又不甘心,畢竟我姓閻的不是菩薩。再說了,今兒是你自己破的戒,你不出現,就什麼事都沒有了,你偏偏又出現了——當我以前說過的話是放屁是嗎?”
終於撕破臉皮,嶽峰反而覺得輕鬆:“七爺,給個準話吧,你要什麼?”
閻老七冷笑一聲,伸手往後一攤,邊上的保鏢遞了把尖利的水果刀在他手上,閻老七一手握了刀把,另一手的指腹在刀刃上磨了磨:“嶽峰,當初你託人私了,我只要了一萬塊錢,你沒覺得少了點嗎?別說我丟了個女人,就這幾趟整容的錢,海了去了,要你十萬都不過分——我為什麼只要一萬啊,那是頭款,尾款我還惦記著收呢,要你斷根手指頭,不過分吧?”
嶽峰沒吭聲,整件事結合起來看,閻老七的要求的確不過分,但是斷個手指頭不是斷根頭髮那麼簡單,不到走投無路,是絕不能照做的,他努力拖延時間:“七爺,你的要求好商量,不過,能讓棠棠和我朋友先走嗎?”
閻老七看著嶽峰,意味深長的笑:“可以。”
他放下腿,季棠棠吁了口氣,握著嶽峰的手下車,一條腿剛邁到車子下面,頸後突然刺痛,閻老七陰惻惻的聲音響在耳邊:“小妹妹別動啊,不然我這手一抖,針筒摁下去,事情就不好說了。”
嶽峰暴怒:“閻老七!”
閻老七笑起來:“嶽峰你別吼啊,我膽子小,萬一被你嚇的手抖,出事了可不賴我啊。”
季棠棠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不動,頸部的刺痛感已經消失了,但是針尖細長的涼意,還是一絲絲滲到了周圍的血液裡,嶽峰咬牙:“裡頭裝的什麼?”
閻老七輕描淡寫:“也沒什麼,海洛因。本來也不想出這招的,不過你小子太滑頭了,先把女人給支走,再給我玩陰的,我不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你真心老實呢,現在就下手切,我這針筒也不會往下摁——這東西不便宜,不是逼急了,我不想破費。”
嶽峰咬牙,今天這事,看來不見血是善終不了了,眼下只能順著閻老七的意,走一步看一步了,他鬆開握著季棠棠的手:“刀子給我。”
閻老七把刀子遞了過去,嶽峰接過來,深深吸一口氣,左手張開抵住車門,刀尖插到小指和無名指之間,季棠棠驚的嘴唇都白了,大叫:“嶽峰!”
嶽峰朝她笑了笑:“棠棠,閉上眼睛別看啊。”
閻老七手上加重了力道,語氣中透著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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