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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配合。
季棠棠慢慢攤開了報紙。
作者有話要說:在吉時更新,祝無甜不歡小盆友生日快樂嚶嚶嚶嚶……
99章,哇塞,長長久久,讓我想起了久久……
關於降頭和蠱術,扒開下眼皮看跡象,南面確實是流傳這個說法,有沒有經過科學考證我就不知道了。另外,說法中是不用夜半十二點來看的,這個是我加上去的。
關於降頭,據說當你懷疑自己中降頭的時候,有個最基本的預防方法,就是默唸:你有降頭我有尾,降我不到,降還給你。真實性未經考證,反正我是記住了,背的那是滾瓜爛熟的。但是這個對付不了高階降頭師下的降,只是一般……一般……
接下來放的圖片就是推背圖的第五象,據說《推背圖》在中國,很多朝代都被列為禁書。是真是假,不去深究了。
99第⑨章
眼前的鉛字像是帶著霧氣,有時候模糊;有時候又扭曲的怪異;一個一個字讀下來,每個字都認識;但是一整篇看完;居然理解不了文章的意思;再想看一遍;文字又突然陌生起來;像是從未認識過——季棠棠慌了,她抬頭四下看看;救命稻草一樣抓住閻老七:“不好意思,你幫我看看,這說的什麼?”
閻老七皺了皺眉頭,有那麼一段時間,他覺得這女孩在拿他開涮,但看她的表情,又不像是裝的,他掃了掃那篇報道:“就是兇殺案嘛,死了個酒吧老闆,因為死者生前私生活比較複雜,所以懷疑是情殺。”
季棠棠哦了一聲,但接下來問出的話讓人覺得她根本沒聽懂閻老七的話:“人死了嗎?是真死了嗎?還是亂寫的?”
閻老七沒興趣了,覺得她可能真的是腦子有問題:“我怎麼知道,又不是我寫的。”
他衝著邊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有一個人過來想把季棠棠給拉開,手剛碰到她身子,季棠棠整個人忽然就癱了,在圍觀者的驚呼聲中,雙膝一軟,直接暈過去了。那個保鏢嚇了一跳,像是要撇清責任,趕緊說了句:“是不是生病了啊,碰都沒碰她呢。”
不遠處打電話的鄭仁也感覺到這邊有點不對勁了,伸頭往這個方向隨意那麼一瞅,忽然發覺不見了季棠棠,疑惑地往這邊走了兩三步,遠遠那麼一看,頭皮都麻了,也顧不上嶽峰在那頭連連追問,電話往兜裡一揣,拼命扒拉開人擠過來,一邊擠一邊大叫:“不好意思,讓讓啊,我朋友,是我朋友。”
圍在前面看熱鬧的幾個遊客給他讓道,還有人問他:“是不是生了什麼病啊,你看臉上都沒血色的。”
鄭仁顧不上回答,趕緊把季棠棠從地上扶起來,一時間束手無策,有人在旁邊支招:“掐人中掐人中。”
鄭仁胡亂在季棠棠上唇掐了幾下,也不知道是真奏了效還是季棠棠本來就沒暈的太死,她慢慢又睜眼了,鄭仁吁了口氣,還以為她是身體不適:“棠棠,是不是有高反啊,那咱趕緊回去吧……”
季棠棠呆呆地看鄭仁,這張臉也好像成了報紙上的鉛字,明明熟悉,但忽然間就陌生的不敢認了,她害怕起來,慌亂地朝四面看了看,一說話就帶了哭音:“嶽峰呢?”
這話一出,旁人倒還了了,只有邊上正坐回椅子裡點菸的閻老七,聞言動作猛地一僵,再然後伸手就掐滅了冒著火星的菸頭,上眼皮慢慢掀起來,陰鷙的目光錐子一樣,先看季棠棠,然後轉向鄭仁。
猛然和閻老七的目光撞上,鄭仁險些嚇尿了,他結結巴巴妄圖把水給攪混了:“棠棠……嶽……嶽雷鋒他不在這……”
話還沒完呢,忽然肩膀上一沉,閻老七不知什麼時候過來,俯□子拍拍他肩膀,拍一下,鄭仁覺得自己的身子就矮三分,再拍一下,又矮三分,閻老七意味深長地笑,伸手遞過來一根菸,又啪的開啟手中精緻的銀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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