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真正的離別(第3/5 頁)
更好。她住下了。
還挺幸運她的床靠窗,中午回來時滿床陽光,她歪在被子上,腿上曬得熱熱的。
她一動不動地躺著發呆,沒人“纏”她,她很無聊。
吃飯的時候她去了一次實驗高中附近的快餐店,依然是那個高帽子廚師忙碌,依然十個菜,依然三粒花生米。
依然坐在那個位置,不同的是,她的對面是陌生人了。
不知他學習的時候會不會一個人來,會不會想起曾坐在對面的她?
他的樣子經常變得模糊,她要忘了他了。
精讀課依然是那位風情萬種的“皮裙”老師,當然這次她沒穿皮裙,她依然端著保溫杯講課。
一切都依然,一切都不復從前。
一天午休時,她最後一個走出教學樓,見臺階下站著一人,頎長挺拔,披件藏藍色呢子大衣,大衣下襬垂過了膝蓋。
他扭過頭,是聞立。
她慢慢走下臺階,他把她的肩頭一扳,說:“走,吃飯去”。
她再一次經過街心花園,軍人招待所,與一個認識不久的男子。
他們拐進一條街,這裡別有洞天,簡直是飯店一條街。
各種招牌的飯店一看就不是賣盒飯的地方。
這條街的深處,獨棟飯店一座連一座。
在一家招牌是“好運來”的樓前他停下了腳步,側身看著她說:“咱們進去吧”。
他率先上了臺階,一樓是個大廳,大圓桌鋪著潔白的桌布,像食堂的樣子。
他直接上樓,樓上走廊鋪著暗紅色地毯,踩在上面柔軟無聲,走廊兩側都是包間。
他選了一個朝陽的房間,房間裡陽光燦爛,服務員貼心地拉上了一半窗簾。
他們脫掉大衣相對而坐。
服務員遞上菜譜本,他接過來翻閱著,指著一份熘肝尖問:“有水煮的嗎?水煮蒜泥那種”?
服務員說:“可以那樣加工”。他徵詢紅梅:“吃水煮的還是溜的”?
她:“都行”。
他拍板了:“水煮的,別煮硬了”。
他很認真的很熟練的點好了其他菜品。
菜品一道道端上來了,有一盤水煮肝,手工掰成了塊,配小蝶蒜泥;
一盤薑絲肉,薑絲切得極細纏繞在肉絲上;
一盤扒菠菜,翠綠的菠菜帶著紅根,臥在清湯裡,菠菜間點綴著肥碩的蝦仁;
一盤水晶肘花,肘子肉的橫截面蜿蜒著青筋,一片摞一片擺放,像盛開的一盤肉花;
一大碗汆白肉酸菜湯,飄著過年殺豬菜的香味;
一屜燒麥,燒麥的麵皮晶瑩剔透,在收口處翻出一層層薄皮兒,還有一瓶啤酒。
四菜一湯滿滿當當擺在玻璃轉桌上,他從腰間解下鑰匙鏈,挑出一個酒瓶啟子,“嘭”的開啟了那瓶啤酒。
動作嫻熟流暢。
將翻著泡沫的淡黃色液體注入玻璃杯中,握著剩下的半瓶啤酒問她:“你喝嗎”?
她搖搖頭。
他滿意的笑了一下說:“那我自己喝了”。
他把筷子遞過來,說:“這幾天學習太辛苦吧?吃點好吃的犒勞一下你,不知你喜歡不喜歡,就選喜歡的吃吧”。
她每個菜品嚐了一下,扒菠菜裡吃了幾個蝦仁,水煮肝乾巴巴的,不好吃。
微辣的薑絲肉吃了一口還想吃第二口,她特別愛吃這個,他就把薑絲肉轉到她手邊不動了,她吃了不少薑絲肉。
他喝光了一瓶啤酒,雖然意猶未盡,但沒再喝。
她很快就飽了,真飽了。
他也放下了筷子,一桌子菜才吃了不足五分之一:
那碗湯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