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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文飛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你既然認識他們就好辦,咱們可以去白骨教要人。”雪山盲叟嘆了一聲道:“談何容易?”
目中突然滴下幾點老淚。
陸文飛年輕氣盛,極易衝動,眼看雪山盲叟父女,屢遭屈辱,頓時興起一股不平之氣,衝口道:“他竟向一個女子下手,豈是大丈夫行為,前輩若是用得著在下,在下願陪您同往白骨教要人。”
雪山盲叟沉吟半晌,長嘆一聲道:“不用了,我瞎子雖是殘廢之人,可也不願藉助旁人之力。”
陸文飛滿腔熱血,被澆了一頭冷水,頓時啞口無言,跟著雪山盲叟扶著竹杖,快步行下山去,心中興起無限感慨,暗村:“雪山盲叟斂跡江湖多年,他又是殘廢之人,該不會結下仇怨,‘祁連雙屍’劫去他女兒極可能是別有圖謀。”
此時天空明月高掛,四野靜悄悄地,剛才殺機密佈的古陵,現已空無一人,凝看那雄偉的建築,心中疑雲重重。想道:“如若這古陵之內,果然藏著稀世之寶,何必用那密圖,只須招來一批工人,把陵拆去,東西豈不是可以到手?”
他初出江湖,閱歷毫無,怎知此事內情,錯綜複雜,醞釀一項巨大陰謀,八方英豪懼已趕來了太行山,眼看就有一場腥風血雨。
正自始立出神之際,突然古陵之內,傳出一種奇異之聲,更深夜靜,萬籟無聲,雖然聲音極微,但聽來仍十分真切,不禁暗吃一驚,當下身形一閃,隱入一方石碑之後。
此時怪聲越來越大,聽來刺耳至極,只因他見聞不廣,竟無法辨別此是何物發出,但他已聽出絕非人類,有心過去看看,但又覺得犯不上冒這個險。
約莫有盞茶時刻,突然一陣衣袂飄風之聲入耳,兩個衣著極其怪異之人,每人揹著竹簍,也不知內藏何物,飛也似地落在陵南,舉目四望,徑自往陵內行去。
這座古陵,前面有一座極為寬大的祭臺。越過祭臺便是墓碑。只因樹蔭遮掩,陵前有亭閣,黑暗之中無法看得真切,只覺一眨眼間,來人已不見蹤跡,心中不由駭然一驚,忖道:“莫非遇見鬼了?”
就這剎那之時,陵內異聲大作,比先前尤為刺耳,但旋踵便歸於沉寂。目睹這種怪異之事,心中暗暗驚異,突然心念一轉,忖道:“雪山盲叟既握有古陵秘圖,料知古陵之秘,我何不會問問他。”
心意既定,忽地長身躍起,疾往山下奔去,一經奔到旅店,暫不回自己臥房,卻往雪山盲叟的樓閣奔去,只聽閣內傳出雪山盲叟的聲音道:“來的是哪位朋友?”
陸文飛道:“是我。”
騰身躍入閣內,只見雪山盲叟仍和往常一樣。開言道:“前輩如此鎮定,想是令媛已經沒事了。”
雪山盲叟冷冷道:“他們旨在要挾老夫,想來不會為難小女。
陸文飛道:“話雖不錯,如若他們所求不遂,仍將遷怒於令媛。”
雪山盲叟輕喟一聲道:“白骨教人多勢眾,從不講江湖道義,老朽就是急煞也沒有用,不過我斷定不出明天,他們定會派人前來談判。”
陸文飛道:“他們旨在取得秘圖,現秘圖已被人奪去,你拿什麼交換令媛?”
雪山盲叟悽然一嘆道:“奪圖的乃是黑龍幫,白骨教果真意在秘圖,老夫就借重他們之力,同去奪回原圖。”
陸文飛緩緩行近他身前道:“你那張圖果是古陵秘圖嗎?”
雪山盲叟哼道:“當然不假。”
陸文飛冷笑一聲道:“這叫作自欺欺人,也許你可騙那利慾薰心之人,豈能瞞我。”
雪山盲叟色變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陸文飛笑道:“你住此多年,既有秘圖,為何不入陵取寶?再說這古陵藏寶之事,為什麼早不傳晚不傳,卻在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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