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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哼道:“老夫乃是何等之人,你也不打聽打聽,簡直是班門弄斧。
陸文飛只覺手腕如同上了一道鐵箍,頓時半身痠麻,他乃極其倔強之人,強忍疼痛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雪山盲叟翻白果眼道:“你究竟受何人指使,盯著老夫意欲何為?”
陸文飛怒道:“前來太行山的武林人不下千百,你不去問他們,卻單單對付我,莫非認定在下是好欺負的了?”
雪山盲叟冷笑道:“你的來意與他們不同,還是對老夫說實話的好。”
陸文飛生就寧折不彎的性格,一面暗中運功相抗,一面揚眉問道:“在下並不認識你,談不上有何用心。”
雪山盲叟道:“你是‘鐵掌震三湘’陸子俊的什麼人?”
陸文飛心裡一動道:“是先父。”
雪山盲叟一怔道:“令尊死於何人之手?”
陸文飛道:“在下至今尚未查出主使之人。”
雪山盲叟想了想道:“令等死時可有留什麼遺言?”
陸文飛搖頭道:“此乃寒門家務,沒有說的必要。”
雪山育史手上一緊,又加添了兩分力道:“由不得你不說。”
陸文飛在雪山盲叟威迫之下,頓覺一股忿怒之氣,直衝上來,左臂貫注真刀,全力相抗,右臂一舉,當胸向雪山育叟按去。
雪山育受冷笑道:“你是找死。”
竹杖一插,翻掌疾迎。
陸文飛自知功力遜他一籌,手臂一沉,化掌為指,電光石火似地敲向對方脈門。
雪山盲叟身形一偏,飛起一腳,朝他小腹踢來,這一招突兀之極,陸文飛一急之下,盡力往旁挪閃,攻出的手掌一圈一劃,突地立掌如刀,斜斜削出。
陸文飛單臂掄動之下,五隻手指,原式不動仍然襲向對方前胸五處大穴。
雪山盲叟暗吃一驚,竟不知他使的是什麼掌法。原來陸文飛情爭之下,意把劍招招混在掌法中施出。這種近身相搏,端的兇險萬分。雪山官叟雖倚功力深厚,但吃虧在雙目失明,而陸文飛的出招換式,又出他意料之外。耳聽對右掌勢挾著數道銳風襲到,只得把手一鬆,就藉此勢,拔起竹杖,一式橫掃幹軍,攻了出去。
陸文飛危急中以臂代劍,發出一招“萬花迎春”劍式竟把被對方扣住的手腕掙脫,心頭頓感一定,反手將長劍撤出,振臂發劍,擺開了一個架式。
雪山盲叟橫杖喝道:“你的武功不是陸子俊所傳的。”
陸文飛一揚眉,正待發話,驀見二條白影急如星瀉地由松林中躍出,分向雲娘撲來。
他為人正派,是非觀念分明,立時一聲沉喝道:“二位小心了。”
喝聲中兩條人影已到面前,竟是山神廟所見的那兩個殭屍怪人。
雪山盲叟聽力極強,江湖閱歷豐富,耳聽風聲颯颯,霍地一個旋身,竹杖掄動,幻出一片青芒,將身形護住。黑女全神貫注在爹爹與陸文飛相搏之上,陸文飛出聲警告,她還以為陸文飛引人分心施展殺著,等到發覺風聲有異,一股的寒風,已然當頭罩下。
陸文飛大喝一聲,長劍閃起一道精芒,迎著來人揮去,可是怪人行動快若飄風,一掌將雲娘擊昏,就勢抓起往助下一夾,怪嘯一聲,騰空而起,飛向來路退去。等陸文飛衝到,他已去了一箭之地。
另一攻向雪山官叟的怪人,目的僅在牽制,一見同伴發出怪嘯,當已得手,也怪嘯一聲,跟著飛射而去。
陸文飛頓腳嘆道。“令媛太過大意了。”
雪山盲叟發須戟張,瞪著白果眼道:“來人是什麼形像?”
陸文飛道:“打扮和形像都像活殭屍。”
雪山盲叟怒吼道:“是白骨教的‘祁連雙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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