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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吧，波爾？&rdo;

&ldo;對。&rdo;

&ldo;給我支筆，羅伯特，我給您記下我的電話號碼和家庭地址，來我那兒作客，我們一起回億過去的事。&rdo;施季裡茨說，明白這一招會迎合美國人的心意，安排了聽取他們在居室的談話；這為施季裡茨提供了他極需的間隙時間。

波爾抽了一口煙，伸了個懶腰，以致引起哈里斯的某種疑惑，‐‐他是以舉止文雅而出名：在過去的某個時候，正是在達一計劃中，保安處一直在對他進行監視，不會是同性戀者嗎；舒倫堡有過一個相當可靠的研究他們的部門，‐‐真的，在希姆萊沒有批准槍殺自己的有過這種不良行為的外甥以前，部門被悄悄地取消了，出國也急劇減少，總體戰吶，不求發胖，只圖活命了。

&ldo;聽著，先生們！我不知道，你們怎麼樣，可我在方向盤後坐了六個小時，頭都要爆炸了，羅門說，&ldo;來點咖啡怎樣？&rdo;

&ldo;那邊街角上有一個好地方，&rdo;施季裡茨附和道，&ldo;好像，主人叫季奧尼西奧。&rdo;

他被關押過，&rdo;哈里斯說，&ldo;他講述過有關獨裁者的一個可笑的趣聞，因而他被送進了集中營。半小時以前我還在那裡。&rdo;

&ldo;他的兒子呢？&rdo;

&ldo;我覺得不便詢問，您也知道，現在此地所有的人都相互告密，可怕的疑心病，瞭解西班牙人，困難吶……&rdo;

波爾冷冷一笑說：&ldo;當有人要斃他們的希特勒時，對他們來說就將是困難的了。&rdo;

&ldo;哪能斃他，&rdo;施季裡茨反駁道，&ldo;這個偉大的獨裁者，民族之父，要像保護護珠一樣保衛他。這個任務是保安處拉田胡貝旅隊長給他安排的，而他也明確自己的工作，要對希特勒的安全負責，這可不是開玩笑。&rdo;

&ldo;他的命運如何？&rdo;哈里斯感興趣地問，&ldo;給予他應有的評價嗎？&rdo;

波爾笑了一下：&ldo;怎樣理解您的提問？您感興趣的是獎給了他什麼？是要我們的&l;功勳&r;獎章嗎？或是要巴尼勳章？&rdo;

&ldo;我並不是藐視巴尼勳章，&rdo;哈里斯以說耳的宣告說，&ldo;哪會有人願把巴尼勳章輕易送給一個無功之人呢？&rdo;

波爾探詢地看了看施季裡茨。施季裡茨微微一笑說：&ldo;這是羅伯特在開玩笑，波爾。他以像傑羅姆筆下的主人公那樣的幽默為榮。&rdo;

&ldo;先生們，我們上季奧尼西奧那兒去吧，&rdo;哈里斯說，&ldo;我請你們喝咖啡。&rdo;

然而他們還沒來得及走出去，克拉烏嘉就回來了。

她急急地走進客廳，在門邊就楞住了。男人們站了起來。

我的上帝，施季裡茨想，她可是完全沒變，真是奇蹟，但願美麗的女人青春長在。……我來布林戈斯追逐這個女人看來完全是正確的。我向他跑去！

&ldo;馬克斯&rdo;女人很小聲地說。她好像沒看見哈里斯，更不用說波爾了。她的眼睛充滿了淚水。她走近施季裡茨，用手撫摸了他的面頰，輕較地重複道，&ldo;馬克斯，太意外了……&rdo;

只有在這之後，她才轉身走近哈里斯，對他微微‐笑，伸過手去，在她臉上沒有張皇的表情，而是一種憐憫和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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