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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大財富足以救濟危難小國,阻止飢餓人口過盛,他秉持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不斷將名下資產釋出。
不過,他有一個善於理財的父親,當東山挖平時,西山就崛起,永遠散不盡錢財。
“政府……告密?”難道是……
“那是國寶。”一句低啞沉穩的剛毅聲音,引得兩人回首。
“外公!”他的臉上擺著溫恭的笑。
宮城信夫冷哼一聲。“不要把你在外面那套虛偽的笑用在我身上。”難看死了。
“呵!呵!”被識破偽裝,笑聲變得有些短促。“您老還是那麼精明,什麼都瞞不了您那雙利眼。”平野正次摸摸鼻子,推測外公這次來的速度有點快,八成是聽到下人們繪聲繪影口傳中的她吧。
“少戴高帽,打馬虎眼是過不了關。”他對著孫子說話,眼神直往白景心瞧。
“外公,我可是您最老實的孫子,絕不敢開您的玩笑。”手一伸,他將佳人攬住腰側。
老人家不屑地將目光調回他臉上。“我只有一個孫子,他的本性滑溜得很,有空叫他回來坐坐。”
“嗯!我會提醒他。”他故作慎重的點頭。
涼在一旁的白景心不想插話,這是同一家人的問候時間,沒有她這個外人置言的餘地。
她有意要撥開平野正次的手臂,不想突顯兩人的親密感,反而引來他關注一問。
“怎麼了,景兒,想上廁所?”
上你的大頭鬼,當我屎尿比牛多呀!“你的手,離遠點。”她小聲地悶在他胸口說道。
“喔!這樣。”他故意大聲回答,將她帶至宮城信夫面前。“外公,景兒說我很沒禮貌,忘了介紹你們認識。”
“景兒?!”他感興趣地睨睨孫子懷中的女孩。
若是以前,他會以門戶之見排斥眼前穿著不雅的女子,但這些年他看開了,難得孫子頭一回帶女孩回來,他抱持隨意心態。
“白景心,臺灣人,攝影作者,我未來的妻子,你外曾孫的母親。”他一口氣點明。
“未婚妻?”宮城信夫冷靜地挑挑眉,不表任何意見,倒是他身後的護士廣美,臉一下子刷白。
“你這隻死老鷹別亂說,我和你八竿子打不上關係,不要破壞我的名譽,我還要回臺灣做人呢?”
愛說笑,她又不是沒長腦,人家說有錢人的飯碗難捧,何況是有錢人中的有錢人。在這幢古屋待一年,不發黴也會生鏽,她不會傻得飛進來當金絲雀。而且這全是他一人的“幻想”,她一概否認。
雖然他比其他日本人好一點,終難脫狡猾之列。
宮城信夫幸災樂禍的說道:“小子,人家不要你,可別抱著棉被哭,這種天氣還不到曬被子的季節。”老的圓滑少的奸。平野正次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單手扣住白景心的下顎,烙上一個火辣辣的吻,得意的向宮城信夫一睨。
“外公,景兒的意思是日本太潮溼不適合生養孩子,‘做人’得回臺灣去。”
“我才不……”白景心一開口要辯解,又被他以吻堵住了口。
年輕人的感情太辛辣,不適合老人觀賞,宮城信夫使喚廣美送他回房,但她似乎有些心神不定,因此他不悅地重咳一聲。
“我花錢不是讓你來發呆,不想做就說一聲,我馬上資遣你。”
“呃!不是的,先生。”她趕緊掩飾失落的神情推他離開。
廣美抱著希望回頭凝視,卻是心頭一緊地看著他們旁若無人的熱吻著。
京都的一處歐式別墅。
“南特卡夫,你太讓我失望了,一個小小東方女子都能逃過神槍手的追殺。”
渾身浴血的金髮男子慚愧的低下頭。“是我輕敵了,她身邊有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