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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凡的男子保護,所以……”
“那個男人是誰?”敢壞我的事!
“他應該是宮城集團的繼承人,平野犬一郎的長子。”日本報紙前些日子有他的大幅報導。
“好,很好。”他陰冷的笑道。“底片呢?”
“毀了。”
喬洛克臉上有令人駭畏的殺意。“殺了那個女人。”
“男的呢?”
“除非他知道我們的秘密,否則……少個敵人吧!”他轉動著手中的槍。
“是。”南特卡夫一轉身離去,腦後一顆子彈穿腦而過,一槍斃命。
吹著槍管上的白煙,喬洛克睨睨手下。“你們辦事去吧!不要學他那般無能。”
一干手下冷漠地看著血流出南特卡夫的腦殼,眼中閃著陰狠。
第六章
心痛的心情是什麼顏色?
天空的藍、海洋的藍,還是火光的藍?
撕著山茶花的紅色蕾瓣,滿地殘破的紅,像少女心窩溢位的血,一點一點,一葉一葉,紅色的血瓣。
透過天窗的陽光竟顯得有幾分寒意,拿起梳妝檯上的象牙梳子,早春夕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梳理黑亮及肩的直髮,飄忽的雙瞳找不到焦距。
突然一隻纖細白皙的手搭上她的雙肩。
“還在為那件事傷神?我和你父親商量過了,改日再替你找門好親事。”
素淨著一張珍珠白的粉臉,早春菊花溫柔得如同一朵天心蘭,細緻的肌膚找不到一絲歲月的影子,身上散發淡淡雅雅的醉人馨香。
她的美,是一股山間的清泉,充滿山林靈氣,嫋娛的引人駐足,不忍移開視線的想將她養在暖房裡,獨佔她的美麗。
如此美人,是幸也是不幸。
“媽,我真的很喜歡他。”早春夕子反身將母親抱住,神色愴然地紅了眼。
早春菊花撫撫她的頭。“感情的事不能強求,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我不夠漂亮嗎?為什麼他要拒絕我的感情?”幾近自言自語的呢喃。
“這不是長相的問題,而是中國人常說的緣分,你和他的緣分不夠,今生只好錯過。”
“我不想錯過他呀!”早春夕子突然高聲的站起身,急切的來回走動。“我可以為他改,活潑、開朗、熱情……”
拉住女兒彷徨的手,早春菊光略帶遺憾的說道:“那就不是原來的你,他看到的將是你欺騙的假相。”
全怪她因身體不適而住院檢查,若是當時陪在女兒的身旁,也許情況會緩和些,說不定已完成正式的訂婚程式。
除了丈夫,女兒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捨不得女兒受到委屈。夕子的個性和她太相近了,只知順從而無主見,真的適合養在不見烈陽狂風的玻璃溫房裡,寂寞地望著玻璃外的世界羨慕。
她,就是一隻被豢養的黃鶯,失去對自由的渴求,每日唱著已遺忘的鄉曲娛樂人。
“我不在乎。媽,只要他能接受我,就算一輩子當個虛假的早春夕子也無妨,只要他一直看著我。”
至少他的眼裡有個早春夕子,任何代價都願付出。
“傻丫頭,你是在欺騙自己的心,及早收回這份迷戀,你們不是才見沒兩次面,應該陷得不深才是。”
“雖然見面次數不多,但我在初見相片中的他時,已認定他是我這一生的永遠,我真的愛他。”
她甚至將相片護貝,放在金質相框中,當他是真人在眼前的和他談天說心事,心就這麼淪陷了。
每日每夜,時時刻刻,他的影像鐫在心湖最深處的角落,渴望能永生相伴。
她只是愛他而已,這樣也不行嗎?
“聽話,夕子。忘了他,不然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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