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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自己著想,她還是留在日本,留在自己身邊比較好。
“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簡單人物,若非你知道是誰要殺我?”她滿腹疑惑不得其解。
平野正次遲疑了一下避重就輕。“他們的槍法很準,光看這一點就不難理解。”
總不好告訴她子彈上的浮刻,是屬於南歐一個相當殘暴的組織,私下非法事業甚廣,聯合國正準備派人去搜集其犯罪證據,以免加劇戰亂中國家的紛亂。
“我的十字弓也使得不錯,那不也表示我很厲害?”他分明沒說實話。
“十字絲和槍的殺傷力不同,你到底拍到了什麼?”希望不是他腦中臆測之事。
“你問我,我問誰?莫名其妙走在櫻花林蔭道被搶了一卷底片,還糊里糊塗地被追殺,我比你更想知道為什麼。”
命是她的,沒有理由死得不明不白,至少當明白鬼。
思忖了片刻,“你還記得那捲底片拍了哪些景?”循線去查比較有效率。
說到這點她更嘔了,白景心素性坐在行道路旁的紅磚託著腮,氣惱的看著川流不息的車潮。
“你聽過為了一卷空白底片而喪命的嗎?我八成是有始以來第一人。”倒楣到極點。
“空白底片?!”他的臉出現平靜以外的表情――愕然。“你是說他們為了搶一卷無用的底片而追殺你?”
太……意外的答案,怎麼可能?
“呃!我還踢了他們一腳,拐了一肘,不過分吧?我是出自自衛行為。”他們皮厚肉粗,根本沒痛感。
“絕非如此簡單。”他陪著坐在紅磚上。“你今天沒拍相片嗎?太混了吧!”她來參加早春夕子已夭折的訂婚宴,大部分時間得用在攝影上。
“你才混呢!一出門就碰到你這個楣神,我早就拍完兩卷底片了。”她拍拍前面微鼓起的口袋。
平野正次陡地眼神一正。“底片交給我保管,我負責找出原因。”他伸出手。
“我……好吧!”她認命地交出兩卷底片。“沒有問題的相片要還我,雜誌社等著用。”
手握兩卷小小的底片,平野正次的心態很複雜。
於公,他希望底片裡有確切的犯罪證據,才好將一干暴徒繩之於法,瓦解一個暴力組織;於私,他不願她扯進危險事件中,雖然她和危險劃上等號。
“走吧!你不宜在外曝光太久。”一使勁,他拉著她一同站直身子。
“那好吧!再見,有空到早春家聊聊天。”她帥氣地拍拍屁股想走人。
他直接將她摟入懷中俯視。“景兒,你走錯方向了,宮城家在這邊。”
“景兒?!”好像聽他叫過一回,不過沒啥印象。“我本來就住在早春家。”
“本來是這樣,從現在起改了,你要住在宮城家,直到我確定你不具備吸引危險的因子。”那可能得花一輩子。
什麼?“那我不是要待到老死?”又不是故意去挑起危險,她也很無辜。
不小心打個盹也能悶死一隻名種犬。別人取錯杯子也會害死一條人命――因為他是糖尿病患者,不能喝高糖飲料。
在沙漠中騎駱駝,她因看到一朵仙人掌花,好奇地拿起相機猛拍,誰知隨行的旅人跟著她胡亂走,以至於在沙漠中迷了路,還碰到了沙盜。
“有我陪你一生一世,你不會無聊的。”他快速地輕啄她的紅唇。
白景心臉紅地想捂住唇,卻發現整個人動彈不得,緊緊地圈在他修長的臂環中。
“你……你比早春森原更無賴!”她心跳急促的吐出這句話。
更?“因為我比他要得更多,你的身體、你的心、你的純淨靈魂,我很貪心。”她紅著臉的模樣真美。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