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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依舊是帶著夏暑的灼熱。
勻稱修長的玉足悄然潛近,可愛的大拇指頑皮地前後遊戲,蠢蠢欲動地靠近榻榻米的另一端,朝呈跪姿的龐然目標而去。
扭動的腳指頭用力擰轉,然後不滿地縮回,它懷疑那座龐然體是像人的石雕,硬得找不到“肉”下手。
“你很無聊?”平野正次專注在眼前事物上,有點好笑她幼稚的舉動。
“哼!我現在發現一件事,你是個乏味的男人,無趣到極點。”她是在發洩不滿。
哪有人一坐……不,是一跪就是一整天,從早上她一睜開眼,這個男人就跪在她棉被旁的小和室桌前,因此嚇了一大跳,以為有歹徒闖入她的“閨房”。
定了神一瞧,她才放心地繼續矇頭大睡,反正這已經是她數日的唯一“消遣”。
早、午餐一併解決,就在那張和室桌,他仍然沒有移動半步,固執地成跪姿,只是略微將桌上的電腦移到榻榻米上,等用完膳再移回來。
她快悶成木乃伊,只適合待在真空的密室裡,呼吸不到一絲新鮮空氣。
衝句他的話――外面危機四伏,城堡內安全無虞。
天呀!說穿了,就是要她綁在他的腰帶上,當只逢人就笑的小博美犬――最沒有節操的狗種。
“景兒,非常時期你就委屈點,等危險解除後,你愛去啊兒都行。”讓自由的鳥兒受困是不人道的慘劇。
委屈?她都忘了這兩個漢字怎麼寫。“死人不用等,直接抬出去招搖。”等等等,要等到她頭髮白了嗎?
“景兒。”他微帶慍色的眼神一睨。“不吉利的話不許從你的小口彈出,我不喜歡。”
“你不喜歡?”白景心陡地拉高分貝。“我比你更不喜歡當死人!”
與其悶死在死氣沉沉的廟……城堡裡,她寧可大大方方地走在槍口下,至少多了一層刺激。
平野正次將視線從電腦螢幕移開,有些酸澀地揉揉頸骨。“不要無理取鬧,你知道我是為你好。”
“知道是一回事,可是被‘關’在小方室裡真的令人氣悶。”她有些煩躁地抓抓頭皮。
“誰讓你本身帶危險因子,隨意按按快門就拍到大毒梟走私軍火。”她真是個……寶吧?
近八十張底片沖洗出來,他一一用電腦掃描,其中有五、六張模糊地照到一角,他利用電腦的便捷,將那一角區域性放大。
真相無從隱藏的披露,一張喬洛克和南美軍火販子正在金閣寺的廂房裡進行交易,由放大的部分明顯可以看出是德國某研究機構,新型研製出的連發性雷射槍。
由於伊恩是武器改造專家,他多少能窺出端倪,確定是尚未發表的攻擊型武器。
“你們日本的神祗很無能,提供自己的居所任其‘人’非法交易軍火。”金閣寺耶!日本相當聞名的名勝古蹟。
口沒遮攔!“抱歉,大毒嫋不是虔誠的佛教徒,他信耶穌。”意思是去怪上帝吧!
“鷹,我真的很悶,就在院子繞兩圈,絕不跑到城牆外。”她語帶撒嬌意味。
美人獻計,英雄折服。可惜他自認不是英雄。
“不行。”他太瞭解喬洛克的危險性。
“為什麼不行?不過是在院子裡嘛!”外面有道高聳圍牆擋著。“院子是最佳的狙擊點,你剛好是最佳的活動鏢靶。”他捺下性子解說。
她猶作臨死前的掙扎。“你不是在院子四周安排了近三十位的保安人員?”
“你想不想知道今天之前有幾個安全人員被送出去?”眼一挑,他十分無奈的說道。
“我……不用了。”她不想自討沒趣。
剛搬進宮城家的第二天,幾個安管人員尚不知嚴重性,偷偷地放她透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