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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反招來殺身之禍,若不是平野正次一察覺身側少了她的氣息追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為此,她自責地忍耐數日的不適,乖乖地當籠中鳥。不過保全人員也由七名升為二十八名,而且全是他精心挑選的好手。
看她喪氣的苦瓜臉,平野正次著實心疼。“不要氣餒,等我佈置好逮捕行動,你的危機就解除了。”
“逮捕行動?你當自己是警察廳廳長呀!”她沒什麼元氣的從眼皮下瞅他。
“我雖然不是警界的人,但這種‘小’事還難不倒我。”他有自信能在自己勢力範圍保護她。
除了恐怖分子、毒梟和軍火販子是最難纏的一群,人為財亡是他們最佳寫照,不過他們比恐怖分子更珍惜生命。
“是,反正吹牛不納稅,你儘管膨脹自己吧。”有錢人的思想很複雜,她懶得去追根究底。
“景兒,你很皮,敢瞧不起我。”
足下一蹬,平野正次以鷹的姿態攫住她裸露的雙肩,將她撲倒在自己身下,急切的唇掠奪她的芬芳。
白景心先是為他敏捷的身手怔住,繼而回過神想抗拒,但和前幾次一樣,一碰到他狂野的索求,身子自然地舉起白旗,投身其熾熱的唇吻中。
吻,已經滿足不了一個身心正常的男人,而且是愛煞身下女子的男人。
不安分的手隔著一層布料,愛撫她不著內衣的雙峰,溼潤的舌尖舔咬著若隱若現的紫蕾,她驟然挺立的蓓蕾點燃他深層慾火。
一向自詡最傲人的自制力,在她的輕吟扭動下瓦解,他像初嘗雲雨之情的毛頭小夥子,迫不及待想佔有她完美的身體。
火苗燃成巨焰。
平野正次推高她T恤的下襬,露出一對濃纖合度的雪白酥乳,眼底的慾火變得黯沉。
他需要她,迫切的需要。
不受控制的舌瓣流連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畫著一圈圈的吻淤,直滑而下的手指順著曲線來到她短褲的邊緣愛撫,慢慢地隔著牛仔短褲按搓那神秘地帶。
白景心一再咬著下唇,不使呻吟聲輕逸,她知紙門遮不住半點情人的隱私,頭不住的後仰,忍不住一波波的熱潮由下腹升向四肢。
她喜歡他的味道,喜歡他身體的磨蹭,喜歡他的吻,喜歡他寵溺的眼神,喜歡他帶給她的快樂。
可是,這是愛嗎?
“好甜,你好甜,景兒,不要壓抑自己,盡情地去享受。”他吻開她緊咬的下唇。
“會有……有人……聽……聽見……噢――”他驀然拉開短褲拉鍊探入一根手指,引起她慄然一顫。
“那就讓他們羨慕吧!”微喘著氣,裹在長褲下的堅挺勃然而立。
他才笑著要脫下她的短褲時,紙門“刷!”的一聲被拉開,平野正次十分敏銳地用身體擋住外來人的視線,將白景心護在寬背後。
“啊――少爺,我……我不是有意的。”春子漲紅了臉,倏然轉身,兩具半裸交纏的畫面深印腦海。
“有事嗎?”他儘量平息急喘的呼吸,以不紊的口氣問道。
“少爺,呃!你的父親來訪,指明要你去見他。”她一定會長針眼的。
一向保守的宮城家,不曾有主人在大白天行男歡女愛之事,春子自然無所顧忌的拉開少主人的房門,誰知入目的竟是貪歡的男女。
為了宮城家,春子沒有嫁人,在她的觀念裡,女人未出嫁前需保住清白身子,不可與男子淫亂。
因此,她有點不贊同這個中國女孩的放浪行為,排斥感油然而生。
“我父親?他來幹什麼?”眉一皺,他當下有了譜。
“少爺,你要節制點,好女孩是不會隨便和男人上床的。”她純粹是說給他身後的女子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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