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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呃，你能不能別讓這傢伙再往我地毯上滴口水了?&rdo;我說。

&ldo;當然可以。&rdo;他說著，放開那個圓球，圓球落到她身前的地板上。不過，那球並未彈起來，而是立即繞著她飛快地旋轉起來。

&ldo;站起來，&rdo;他說，&ldo;別再把口水滴到地板上去了。&rdo;

她照做了，同時站起身來，臉上一片茫然。

&ldo;坐到那把椅子上。&rdo;他指了指她幾分鐘前坐過的那把椅子。

她乖乖照做，那顆金屬球一路跟著她，此時已經繞著椅子轉了起來。

&ldo;它現在脫離不了那個身體了，&rdo;他隨即說道，&ldo;除非我放了它。我那金屬球中的力量，能夠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現在我可以從她口中套出你想要的東西了。告訴我你想問什麼。&rdo;

&ldo;她現在能聽到咱們說話嗎?&rdo;

&ldo;能，但未經我允許，她開不了口。&rdo;

&ldo;哦，沒必要給她施加額外的痛苦。能夠震懾她就行了。我想知道她為什麼要不依不饒地跟著我。&rdo;

&ldo;很好，&rdo;他說，&ldo;你聽到了，泰一甲?老實回答!&rdo;

&ldo;我跟著他是為了保護他。&rdo;她機械地說道。

&ldo;這個我已經知道了，&rdo;我說，&ldo;我想知道為什麼。&rdo;

&ldo;為什麼?&rdo;曼多重複道。

&ldo;我必須這麼做。&rdo;她回答。

&ldo;你為什麼必須這麼做?&rdo;他問。

&ldo;我……&rdo;她咬住下嘴唇，又開始有鮮血滲出來。

&ldo;為什麼?&rdo;

她的臉突然變成了醬紫色，大顆的汗珠從額頭上冒出來，目光依然散漫，但眼眶中溢滿了淚水。一條細細的血線，從她下巴上掛了下來。曼多伸出一隻握緊了的拳頭，開啟，是另外一顆金屬球。他將它舉到她額頭前大約十英寸的地方，然後鬆開了手。那球懸在了空中。

&ldo;讓痛苦之門敞開吧。&rdo;他說著，輕輕用指尖探了那球一下。

隨後，那顆小小的球旋轉起來，緩緩地繞著她的頭開始轉圈，離她的太陽穴越來越近。她開始哀號起來。

&ldo;閉嘴!&rdo;他說，&ldo;不準出聲!&rdo;

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鮮血在流淌……

&ldo;停下!&rdo;我說。

&ldo;很好。&rdo;他伸出手去，用左手拇指和中指夾住了那球。他鬆開手時，那球停在了空中，距離她的右耳近在咫尺。&ldo;現在你可以回答問題了，&rdo;他說，&ldo;我不過是略施手段，讓你嘗嘗厲害。我可以讓你一直這樣痛苦下去，直至灰飛煙滅。&rdo;

她張開嘴巴，卻沒有說話，只是發出了一連串乾嘔的聲音。

&ldo;我覺得咱們的方式可能錯了，&rdo;我說，&ldo;你能不能讓她正常說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問一答?&rdo;

&ldo;你聽到他的話了，&rdo;曼多說道，&ldo;這也是我的意思。&rdo;

她喘了一口氣，隨即說道：&ldo;我的手……請放開我的手。&rdo;

&ldo;放開吧。&rdo;我說。

她活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