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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rdo;

&ldo;過一小會兒再試試，&rdo;我說，&ldo;如果那是某種反應，現在的抵抗力應該是最強的，晚點會好一些。至少，她說她還好。&rdo;

我掏出平常隨身攜帶的那疊主牌，抽出盧克那一張。現在，似乎是看看他到底害怕什麼的好時機。妮妲瞥了那主牌一眼，笑了。

&ldo;我還以為你們剛見過面呢。&rdo;她說。

&ldo;剛見過面，也有可能會發生許多事情。&rdo;

&ldo;這點我倒是敢肯定，想必還少不了。&rdo;

&ldo;你是說你知道他那邊都發生了什麼?&rdo;我問。

&ldo;對，我知道。&rdo;

我舉起了主牌。

&ldo;都有些什麼?&rdo;我說。

&ldo;我敢打賭，你肯定聯絡不上他。&rdo;

&ldo;試試就知道了。&rdo;

我凝神定氣，將意識放了出去。又是一次。約莫一分鐘過後，我擦了擦額頭。

&ldo;你怎麼知道?&rdo;我問。

&ldo;盧克在阻止你。在這種情形下……我也會。&rdo;

&ldo;什麼情形?&rdo;

她給了我一個俏皮的笑容，走到一把椅子旁，坐了下來。

&ldo;現在咱們又有東西可以交換了。&rdo;她說。

&ldo;又?&rdo;

我注視著她。某些東西，終於水落石出了。

&ldo;你說的一直是&l;盧克&r;，而不是&l;裡納爾多&r;。&rdo;我說。

&ldo;是這樣。&rdo;

&ldo;我還一直在想，你何時才會再次現身呢。&rdo;

她臉上的笑容絲毫未減。

&ldo;我走了，並用上了潛蹤術，&rdo;我說道，&ldo;不過，也沒什麼可抱怨的。它可能還救了我一命。我欠你的是不是就是這個?&rdo;

&ldo;我這人並不自負。我收下了。&rdo;

&ldo;我還得再問一句，你到底想要什麼?你要是再說你想保護我，我就把你變成一個衣帽架。&rdo;

她笑出聲來。

&ldo;我還以為在目前的情況下，只要有幫助，你都會照單全收呢。&rdo;她說。

&ldo;那得取決於你所說的&l;幫助&r;到底意味著什麼。&rdo;

&ldo;只要你告訴我你的打算，我就告訴你我能否幫得上忙。&rdo;

&ldo;好吧，&rdo;我說，&ldo;不過，趁著咱倆說話的工夫，我得趕緊換一身衣服。我可不想穿成這樣去突襲一座城堡。要不要借你一套比運動衫更結實的東西?&rdo;

&ldo;我還行。從阿伯莊園開始，好嗎?&rdo;

&ldo;好。&rdo;我一邊換衣服，一邊跟她繼續周旋。此刻在我眼裡，她已不再是一名漂亮的女士，而是一個披著一身人皮的幽靈。我說話時，她正越過尖尖的指尖，盯著牆壁，或是牆壁後面。我換完了衣服，她依然沒有移開目光。我走到畫板前，拿起了卡洛兒的那張主牌，再次試了試，仍然連線不上。我還試了試盧克的那張，結果一樣。

就在我打算放下盧克的主牌，整理一下，連同那一疊一起收起來時，突然瞥見了下面的一張，心裡突然電光石火般閃了一下。我不動聲色地將那張紙牌移到上面，展開了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