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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指。

&ldo;手帕，毛巾……&rdo;她虛弱地說道。

我拉開附近衣櫥上的抽屜，拿出一塊手帕，向她走去。曼多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將毛巾拿了過去，扔給她，她接在了手裡。

&ldo;別靠近我的金屬球所控制的範圍。&rdo;他告訴我。

&ldo;我不會傷害他的，&rdo;她一邊說，一邊擦了擦眼睛、雙頰和下巴，&ldo;我告訴過你了，我只想保護他。&rdo;

&ldo;我們要的可不止這些。&rdo;曼多說著，再次將手朝著那金屬球探了出去。

&ldo;等等。&rdo;我說完，隨即對她說道，&ldo;你好歹也得告訴我為什麼不能說啊，對不對?&rdo;

&ldo;不能，&rdo;她回答道，&ldo;告訴了你這個，就等於全都告訴你了。&rdo;

突然間，我發現這是一個死結，於是決定換一種方式。

&ldo;你必須不惜一切代價保護我?&rdo;我說，&ldo;這就是你的原始使命?&rdo;

&ldo;是的。&rdo;

&ldo;而且你還不能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或是為什麼?&rdo;

&ldo;對。&rdo;

&ldo;要是你唯一保護我的方式，就是告訴我這些呢?&rdo;

她的眉頭深鎖了起來。

&ldo;我……&rdo;她說，&ldo;我不……唯一的方式?&rdo;

她閉上雙眼，抬起雙手捂住了臉。

&ldo;我……那就不得不告訴你了。&rdo;

&ldo;現在咱們終於有點眉目了，&rdo;我說，&ldo;為了完成最初的使命，你會不惜放棄第二條命令，對吧?&rdo;

&ldo;對，可你說的情況只是一種假設。&rdo;她說。

&ldo;我可不覺得，&rdo;曼多突然說道，&ldo;你要是灰飛煙滅了，就完不成那個任務了。因此，你如果任由自己死去，就是違背了那條命令。要是不說出那些問題的答案，我便會置你於死地。&rdo;

她笑了。

&ldo;我看未必。&rdo;她說。

&ldo;為什麼?&rdo;

&ldo;問問梅林，一旦伯格瑪的千金大小姐莫名其妙地死在了他的房間，尤其是在他已對她妹妹的失蹤百口莫辯的前提下，會惹出多大的外交風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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