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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展厲言的事。
可,為什麼突然固執起來——她不知道,明明不必跟著他,她也省事,但就是說不上來什麼原因讓她硬是想跟在他身邊,真奇怪,她為什麼要堅持呢?
展厲言打斷她自問無解的疑惑。“現在誰是主子?”
“你啊。”
“那麼你就該聽我的話。”
“可是孔爹爹——”
又是孔令!“不要再提到孔世伯,他的話不代表就是我的意思!”
他幹嘛這麼兇……成瓊玖苦著臉看他。
才以為他送給她酒對她很好,一下子又兇了起來。“你怎麼又生氣了?”為什麼生氣呢?她說的又沒錯,孔爹爹是這麼交代她的啊。
再說、再說她喜歡跟在他身邊,他身上總會沾上淡不可聞的各式酒香混著不知打哪來的松木香,獨特地融合成一味,她喜歡這味兒。
啊啊!傻憨的腦袋想通自已固執的理由,原來、原來就是這個!她執意跟在他身邊是因為喜歡——
“你以為我在生誰的氣?”可恨,難不成至今她還不知道他的火氣是因為誰冒的?
“生誰的氣?”她真是不知道,但很關心。“是誰惹你生氣了?告訴我,我定替你討回公道。”嘿嘿,她夠義氣了吧?這全是看在他送她酒的分上。
“——”
始作俑者一瞼無辜,還捲起袖子想替他出氣,怎不令人為之氣結!
“爺,杜小姐過府說是要來看看您,現正在大廳等著。”書樓外展武的聲音大到幾乎是在炫耀似的。
杜小姐?這是第幾回聽見這名兒了?成瓊玖心想。
貴客來訪,展厲言只得先收起火氣,瞪著僵在炕上的成瓊玖一眼,悻悻然轉身朝書樓外走。
身後立刻跟上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不許跟來!”他轉頭喝道,果然又見她懷裡抱著酒壺跟在後頭。
“可是孔——”看見他冒火的眼,成瓊玖趕緊閉嘴。
“你再提一次孔爹爹說,我就趕你出採酒莊!”
啊!“怎麼這樣?孔——”
“還說!”
成瓊玖連忙搗著嘴搖頭。她不說就是。
“待在這,不許眼來,否則我立刻趕你回范陽!”語畢,他邁步離去。
圓珠似的黑眸氣呼呼地瞪著指話的人的背影逐漸遠去。
怎麼他都說不膩啊,老用這招對付她!留在原地的成瓊玖氣悶暗忖。
是第幾回到這來了?她問自已。
柔美的鳳眼幽幽巡過空蕩蕩只剩她與貼身丫環的廳堂,即使是等宅子主人到來,杜秋雨仍端坐在原位,只用雙眸將整個廳堂收進眼底。
是第五回了吧?她算了算,自爹調任徐州刺史後,她已經第五度拜訪聚酒莊,見——
由遠至近的腳步聲震醒她沉思的心緒,慢慢抬眼看向來人。
“又來打擾了。”輕柔有禮的聲音合宜出口,浮是大家閨秀的尊貴柔美,一如她似柳樹輕盈的纖細嬌軀,雖不符現下時興女子豐腴的體態,但舉手投足無處不是官家千金的行禮合宜。
“哪的話。”在她面前,展厲言無法如他名字一般厲言以對。
纖弱如柳,柔情似火——很難厲聲漠然待之。“怎麼來了?”
杜秋雨抬頭,先是偷偷瞥了廳堂門外,才收回目光移向堂前坐在主人方位的展厲言。
“聽我爹爹說數日前你遭人偷襲。”
“原來是為這事。”展厲言輕笑出聲。“我沒有受傷。”
“那——”話未出口,杜秋雨先是噤聲,之後又像已想好詞兒似的,想到自己將說的話,雙頰便忍不住排紅:“就好。”
“多謝小姐關心。”敏銳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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