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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父親討個公道,可那髒水分明是咱們硬栽到沅王兄頭上的,哪管他的事?”
水淳立即聽出水溶有所不滿,他本是個機靈人,一怔之下便忙陪笑:“是我說話造次了——那女子也不是笨人,她大約也是清楚的吧,她恨的是揚州之案的始作俑者,”說著話水淳湊近水溶,低低的聲音道:“可我卻是好心,我是想這事畢竟牽扯到林弟妹,哥哥是怕那李姑娘連清王弟你也一併恨上了。”邊說邊故作擔心的嘆一口氣。
聞言水溶心中一動,卻作無事狀回道:“常說‘女人心,海底針’,旁人心裡面的事,我可去想這些作什麼?不過有賴王兄提醒,昊清小心幾分也就是了。”
言畢水溶不再開口,水淳亦不復再言,二人且忙眼前的事,眼看到了鳳藻宮,果如水淳所言:太子正和李紋相對而站。因李紋正是面對著他們,便發現了他們的靠近,於是她更向太子走近了兩步。
“咱們動手吧!”水淳看了一會兒低聲道。
水溶嘆一口氣:能怪誰,雖說是自己作就了套兒讓太子去鑽,可若不是他沉不住氣,也不至於上這個幼稚的當。
就聽水淳發一聲喊:“好啊,我說如何找不到太子哥哥,卻原來在這裡和美人兒卿卿我我呢,這還了得,誰不知秀女身份兒未定前不得見父皇以外的男人!”
這聲音不只尖利,還有回聲,宮簷下本有歸巢的燕子,也被他一嗓子喊醒,那燕兒受驚,撲閃著翅膀便飛走了,而太子呢,卻沒有翅膀。於是他只有呆若木雞的份兒——他象中了魔咒般看著水溶,水溶看到,他的面容現出從未有過的慘白……
水溶只有硬生生的將眼睛轉開: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同時心中亦明瞭,極有可能這一聲喊,便會將在儲位上呆了二十年之久的太子從東宮寶座上喊下來——這,就是水沅的命!
事後水溶曾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和水淳不過是用了一個最常用也最容易讓人識破的計策,緣何就湊效了?
水溶其實是明白的,這計策雖看似淺顯但卻是十分管用和致命的,縱觀歷代皇朝,因宮闈秘事而遭殃的皇子還少嗎?尤其對於皇子之間來說,向來先是皇位,後是手足情,若有人阻礙了他們的野心,那同胞情又算得了什麼呢?這大抵是生在皇室人的悲哀吧——水溶知道,即使自己也避免不了。
於是;太子就這樣的落馬了;一道密旨;便被髮往了宗正府。皇上連問都不問,還談何聽太子的辯解?而早有覺察的當今國母,也只能瞠目結舌:因為她知道,廢黜太子,只一個淳王並著一個北靜王如何能夠?那幕後的主使只怕就是早看太子不順眼的當今皇上了。
可皇后豈會認命?太子除了是她的希望還是她的兒子。她立即調集她所能動用的一切力量,國丈府、太子妃的孃家,甚至,還有慈寧宮。這些都是水溶和水淳二人早就預料到的。
太子妃亦如想像般棘手,她咬著牙,一雙略向上吊的眸子變的通紅:“怎見得就不是那秀女使的壞呢,東宮多少花容月貌的女子,太子怎麼就犯得上去招惹她!?”
水淳哈哈一笑:“你可說呢,想是王嫂太強勢的緣故,太子哥哥怕王嫂你生氣,索性揹著你。”
太子妃兩眼冒火:“胡說,太子乃當朝儲君,豈容你褻瀆?”
水溶則冷冷看她一眼:“儲妃,究竟是怎麼回子事兒,咱們就看宗正府的奏本吧!其他多說何益?”
聞言太子妃一呆:“昊清,你原是和太子是一勢兒的,如何又會倒戈,莫不是怪王嫂那次為難了你的王妃麼?”
水溶搖搖頭:“和那個沒關係。”
“那又是為了什麼?”太子妃專攻水溶:“太子除了是清王弟你的堂兄外,他還是皇祖母侄女的兒子,太后可是最疼昊清你!”
“王嫂,這些昊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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