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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水溶淡淡道:“也許你不信,在此事上我毫無私心,既不關我王妃的事,也不關其他王嫂所認為的事,我是為了另一個人。”
“是誰?難不成就是他?”太子妃憤怒的指著水淳:“你認為他就比太子強麼?”
水溶沉默半晌,終究又幹脆的搖搖頭:“也不是!”這下子換水淳盯著他了。水溶卻依舊面不改色。
“水溶、水淳,你們兩個好狠的心,”太子妃見無隙可乘,終露出惡毒的面容:“告訴你們兩個,太子只要一天還在儲君的位子上,你們的行為就是犯上,我要到父皇面前告你們!”
聞聽水溶便將眼睛轉往別處,水淳卻按納不住,他索性皮笑肉不笑道出真相:“王嫂,想去就去吧,你也不想想,若沒有父皇的支援,我們敢動太子爺麼?說到這水淳還要感謝你,若非王嫂的鋒芒太盛,這事兒還不能這麼順利呢!”
太子妃氣極,尖聲道:“我不信!”又用手指住水淳:“沒有比你更壞的了,我手中有你勾結忠順及你的岳丈買官賣官的證據,別惹得我抖出來,到時咱們一起下地獄!”
水淳惱羞成怒:“誰手裡沒這檔子事,你打量父皇不知道?”
太子妃目眥盡裂:“知不知道是一回事,將這亮在臺面兒上又是一回事,若不信你只管等著,看那些言官饒不饒得了你?!”
言來語往,爭吵終又更上一層樓。
彼時水溶雖然聽著,心卻有些動搖:我這樣做,到底對不對?這皇宮沒有人性,父非父,子非子,兄弟非兄弟。我以為是為了他好,誰知是不是將他推入萬劫不復之地呢?——水溶這樣想,實乃他心中有一個從未告過人知的秘聞,此時他不想將這個秘密說給任何人聽。
正因了水溶熟知皇族宗室之間的齷齪,他更史無前例的厭惡起了腳下這片至尊的土地,厭惡這些看似光鮮的嘴臉:什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什麼‘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全是遮掩這些醜惡的遮羞布罷了。
由此,水溶更加珍惜和黛玉相處的寧靜,這個看一眼就讓人覺得清潔的女子,和那些使盡手段只為了權和勢的人相比,豈止是雲泥之別?水溶發覺自己其實早就愛上了這個從不將塵世的萬般繁華看在眼內的女子。
於是,歸來後的水溶及不可待的將黛玉攏至身邊:他想,自己有了她,就什麼都不重要了吧?
此時月光透過簾櫳和紅燭相互輝映,水溶看著黛玉,黛玉亦看著水溶,只分離了六、七日,可在他們二個心裡,委實象經歷了幾千個日夜那麼長。
他們兩個雖然沒有明說,可是誰都曉得,這是生命攸關的七日,這是生離死別的七日。於他們兩個,於他們這對好不容易才心靈契合的年輕男女來說,自是了不得的大事。
很快迎來第二日,因水溶已於夜間告知黛玉勿需早朝,兩人便放心睡到天亮。也不是——黎明時分,黛玉就從夢中轉醒,習慣於她很難破解。
她輕輕將水溶搭在自己腰間的手臂拿下來,並端詳水溶的睡顏:他一定有著難言的心事,若不然為何連睡夢中都皺著眉頭?
誰知一個微小的動靜就將水溶驚醒:黛玉訝異他的警覺:“好不容易休朝,王爺何不多歇歇?”
水溶眸子聚起笑意:“原也是作此想,不過是誰看我來著?”
黛玉臉即紅若塗脂:“哪有這樣將自己臉上添彩的?”遂轉身以背對著水溶,臉卻已覺熱的不象話。
水溶笑著扳過她的肩:“還害羞?這才是真的小別勝新婚吧?”停一停又打趣:“早知就不說了。”黛玉臉更紅,無計間便作出惱怒的樣子。
水溶卻很會賣乖:“我錯了還不行麼,是本王看不夠王妃。”緊接著話語一轉:“對了,我正想問呢,華陽的婚事拖了一年多,如何你倒替她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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