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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去掉,剩下的那一部分則適合對塞姆塞丁同志的評價。
有人要求居遼同志緊急回地拉那(3)
就這樣,當居遼同志對人們性格的研究作深入的分析的時候,塞姆塞丁同志拉著農業社社長的胳膊,走到我們前面去了。
居遼同志和我走在後面,走到臺階時,社長讓塞姆寒丁同志在前邊走,他自己則跟隨其後。而老師們卻站在一邊,等著我和居遼同志倆走過去他們再走。
怎麼回事兒?難道是社長和塞姆塞丁同志缺乏敬意?莫非是社長把居遼同志就提高農村社會文化生活水平同他發生的爭執、提出的正確要求告訴給塞姆塞丁同志了?他們真是太不知羞恥了!他們居然更多地聽從那個塞姆塞丁,而不聽從居遼同志!我們倆落在後邊幾步遠的地方,居遼同志靠近我跟前,拉著我的胳膊,慢騰騰地跟我說話,以防被別人聽到:
“咱們不重視自己本身的心理疾病,咱們沒有察覺到這一可怕的疾病正在威脅著自己,因此也就沒有采取預防性措施保護自己。有時咱們還以為自己乾得很聰明。但是,其實咱們乾的事情就像心理病患者乾的一樣。有些人在他們乾的事情那一刻剛剛過去,就陷於沉思,並且大有所悟:他們錯了。(真實的情況是:這是由心理疾病造成的無意識的錯誤。)可是,還有的人,他們從來也不懂這一疾病,因為他們的心理疾病太重了,所以他們也就一個錯誤跟著一個錯誤屢犯不斷。個人誇大狂其實是一種心理疾病。這種疾病不僅能使疾病攜帶者變得可笑,而且還能在社會上帶來相當大的損害。這種疾病的攜帶者,咱們可以稱他是受難者,不是蓄意製造禍端。我覺得一種心理疾病已經開始威脅塞姆塞丁;他開始承受誇大狂這種病的煎熬。”
“是的,是的,他對咱們的舉止行為是有些不一樣。”我思考著說。
“如果說這種舉止行為是心理疾病造成的後果,那就不要匆忙把罪過加在他的頭上。咱們可以只加給他一個罪過:他為什麼不努力採取預防措施?”居遼同志說。
“也許他沒有覺察到這種病。”我說。
“你所說的那種事兒也發生過。”他肯定道,“儘管如此,我可以用兩句民歌概括塞姆塞丁的特點:畜群的牧犬掛著大鈴鐺,只有半奧卡奶汁的產量!”他放聲大笑起來。
我瞪大了眼睛。居遼同志在引用阿拉尼特的話。不久以前,是阿拉尼特把這兩句民歌告訴給居遼同志的。奇怪的是,他竟然記住了這兩句民歌,雖然他並不喜歡,而且它還成了他與阿拉尼特爭執的原因。
這時候,塞姆塞丁同志回頭站住了。社長和老師也停下了腳步。居遼同志對我眯縫著眼睛說:
“想起來了!”
“喂,居遼,過來!那麼快你就累了?”塞姆塞丁同志喊道。
“來了,塞姆塞丁,我們來了。”居遼同志冷淡地說。
“來吧,澡堂子的火生著了,咱們可以一起洗澡。”塞姆塞丁同志說道。
社長和老師們都笑了。這種發笑叫居遼同志很不開心。哼!他們真是拿居遼同志想組織的行動開玩笑。居遼同志想組織的行動是:他請村裡的全體幹部洗澡,以便樹立一個個生動的榜樣。這很必要,塞姆塞丁也承受著唯智論之苦,他覺得這種種行動都是無關緊要的。噢,塞姆塞丁,玩誰呀!
儘管如此,居遼同志並沒有讓自己露出不愉快的神色,對他們的發笑予以沉默而了之。他走到塞姆塞丁跟前;塞姆塞丁將胳膊夾在夾肢窩下邊。
“噯,你和社長相處得怎麼樣啊?”塞姆塞丁問道,這次問話的口氣帶著真誠。
“不錯。”居遼同志說,“我們有過一次小小的衝突。”
“那是為了工作。”社長說。
“這個我知道。居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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