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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嗎?人家從地拉那給我打電話,要你趕緊回去,我不願意在桌子旁邊說這件事兒,因為我不願意把你的幽默給破壞了。這些日子要召開關於若干農村文化問題的會議,我覺得你應當作報告。”塞姆塞丁說道。
我犯起愁來。整個報告將落到我的肩上。在村子的山丘和平原上,我覺得自己安穩多了,雖然在這裡報告的影子也時不時地在我面前出現。不行,不行,我一定要請求Q同志安排我一個自由的天地,叫我作為編輯到《新聞工作者論壇》工作。我已經成為半個人了!我走錯路了!
“要那麼急嗎?”居遼同志問道。
“不知道。”塞姆塞丁說道。
社長和老師們在我們面前停下腳步,對我們說,過後還要與我們會晤。他們三個人出了門朝田裡奔去。麥子地裡到處都擺放著麥捆,排放著剛剛割倒的苜蓿的平展展的田地裡,沒有放牧騍馬和漂亮的小馬駒。
“塞姆塞丁,工作情況怎麼樣?寂寞嗎?你沒帶家眷來,沒有家眷在身邊日子難過啊。幾天前見過你的妻子,她挺好。”居遼同志說道。
塞姆塞丁同志嘆了一口氣。
“有傳言說我將重返地拉那。上邊叫我,通知了我一點兒事兒,但是整個事情還沒定下來。”塞姆塞丁同志說道。
居遼同志活動一下右臂。塞姆塞丁將到哪裡工作?他的崗位現在已經被居遼同志占上了。難道塞姆塞丁將重返自己的崗位?那樣的話,居遼同志將幹什麼?
這些問題在居遼同志面前立刻打起旋兒來。這些問題好像從玉米地和苜蓿地裡跳出來,出現在他的面前。它們似乎是從紅紅的西瓜心裡,從團團香瓜籽裡走出來,纏繞在他的腦際,叫他不得安寧。
“將會很好的。”居遼同志說。
“我在這兒已經習慣了,居遼!你知道我為分手感到遺憾嗎?”塞姆塞丁同志說。
“這是自然的。”
我的心思都在報告上,他們的這次交談我模模糊糊沒聽清楚。
“要到戴佩萊那就坐我的車來。”塞姆塞丁同志說。
“那是一定嘍。我的車四天以後來,我把車打發回去了,何必白白地把司機留在這裡?”居遼同志說。
我們散步時間很長,直到社長來邀請我們到家裡一邊喝酒,一邊聊天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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