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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莉莎白柴爾茲坐在這一排人中的另一頭,身穿寬鬆條紋襯衫,頂端三個釦子都沒扣,大方露出乳溝,瑞秋這輩子還沒看過她媽露這麼多。至於頭髮,母親在柏克夏這些年都是短髮,照片中的她髮長幾乎及肩,兩側剪了當時流行的羽毛狀層次。即使母親穿著打扮並不是當年最時興的,她也有本事自成一格。事隔三十多年後,她從照片中回望,彷彿早知這照片總有一天,會讓女兒與她差點要嫁的男人恰好在此時此地相聚‐‐再一次端詳她的臉,尋找通往她靈魂深處的線索,只是無論照片也好,現實生活也好,這類線索總是混沌不明也不起作用。她在六人之中笑得最為燦爛,卻也是唯一眼中不帶笑意的人。她笑,是因為團體照必須要笑,不是因為她真心想笑。這感覺在另一張六人合影中也很明顯,那張拍的時間和這張前後應該差不了幾秒。
瑞秋接著發現,另一張照片應該是第一張拍完幾秒後拍的,因為第二張相片中,那黑人女子的香菸閃著紅光。母親的笑容褪去,轉向吧檯,望著收銀機右邊的一堆酒瓶。瑞秋有點意外母親看的是威士忌酒瓶,而不是她預期的伏特加。母親雖然不笑了,卻因此看來開心許多,而且表情有點像在放電,倘若不是因為她盯著威士忌酒瓶看,那應該是春心蕩漾的表情。彷彿母親陶醉在白日夢裡,盼著會遇見哪個人,和他一起離開酒吧,或在酒吧這攤結束後再聚。
或許母親只是瞟著酒瓶,想著隔天早餐要吃什麼。瑞秋這才察覺自己居然在幫母親編劇,因為她想為這幾張毫無意義的照片找出意義。一思及此,她大為汗顏。
&ldo;真是太傻了。&rdo;瑞秋起身去拿方才放在流理臺上的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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