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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很長的名字,這倒提醒了——
2�公子哥兒
我想遠離棕色標誌的主要原因是它總是伴隨著貴族,英國人暱稱為“公子哥兒”。公子哥兒把自己住的地方叫“狗窩”,穿著有洞的針織衫,愛織補這件針織衫的奶媽勝過愛他生命中任何一個女人,而且還把*叫“毛毛”——根據《王牌大“賤”諜》系列電影裡的說法。令人驚訝的是有很多英國女孩為了換取豪宅和貴族頭銜而忍受公子哥兒當丈夫。我個人認為擁有一個頭銜,像是侯爵夫人杜芙琳和埃瓦公爵夫人愛麗絲,是一件超級累人的事情。因為簽名的時候籤兩三個字已經夠累的了,便別提寫六七個字了。但對於有些女人來說,寫六個字的簽名和嫁一個公子哥兒就值得犧牲所有——包括住宅裡從來沒有中央供暖系統。
真的,英國貴族覺得取暖系統是低階人用的。我總覺得這不公平,尤其是對像我這樣很容易感冒的人來說。我小時候媽媽經常說,她寧願我29歲的時候就得肺炎死在一張古老的四柱床上,也不願我在一間中央供暖的房子裡活到85歲。這也是我反感媽媽的“鄰家男孩”計劃的原因之一:作為一個生來就習慣了暖和舒適的人造暖氣的美國人,我不清楚我這孱弱的身子能不能適應與公子哥兒的婚姻所帶來的低溫環境。
BB公主 二(4)
3�爸爸
爸爸自稱“古董企業家”,但是他太有創業精神,以至於輕信所有的便宜貨都是真品,包括那些賣給伯爵的假冒的奇彭代爾古典椅子。他對整件事情非常生氣,氣得提都不願提。實際上,爸爸在家的時候,沒人敢提任何跟“椅子”有關的事。
4�“巴西人”
我高中畢業後搬到紐約,一個可愛的27歲的電影導演(實際上從來沒導過一部影片)提醒我說“你的這兒需要一個‘巴西人’”。鑑於當時他的腦袋所在的位置(至於在什麼位置,我不便透露),我覺得他要求那個位置再擠進一個拉丁美洲血統的男人,實在太古怪了。
“查德!”我說,“為什麼這兒還需要一個巴西人呢?我已經有了你啊。”(我可不是種族歧視,不過一次只能來一個外國人。)
“這兒下面的毛髮對於我這樣一個紐約人來說太密啦!”
“所以一個巴西人比你更適合到那個位置去?”我問。
“你不知道‘巴西人’是什麼東西,是嗎?”
“不就是像歌手瑞奇·馬丁那樣的人嘛!”
“唉!瑞奇·馬丁是法國人。‘巴西人’是一種脫毛蠟。你真的需要脫毛了。”
查德堅持讓我第二天早上去五十七街西35號的“J姐妹”美容沙龍,是巴西人開的,在那裡我才恍然大悟“巴西人”的真正意思。這是一個*脫毛療程,能把查德腦袋昨晚在的那個位置的所有東西都清掃乾淨。就疼痛程度來說,這就像TCT檢查那樣讓人難以忍受,不過這點不好和別人說,下次我做之前一定要先麻醉注射。
查德對於我“巴西人”的成果甚是驚喜。後來我發現大多數男人都會這樣。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巴西人”後來成了我和查德分手的原因。他越來越頻繁地想讓自己的腦袋靠近那個位置,但我覺得過於頻繁了。然後他就開始做一些猥瑣的事情,比如幫我預約去“J姐妹”美容沙龍做“巴西人”,如果我不去的話他就反應過激。(沒人能忍受每週去做一次“巴西人”。沒有人。)那時候我就開始懷疑我挑選男人的眼光不像我買高跟鞋那麼高品位。喜歡我的程度取決於脫毛與否的膚淺男人可不是我想要的。我必須和他分手。
查德的反應是,“為了他孃的55美元一次的脫毛而分手的人才膚淺呢。”
“查德,不是‘他孃的’,應該是‘他媽的’。”我說。查德一點也不喜歡英國英語標準發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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