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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急促如鼓雨般的心跳聲,笑意一點一點地從眼裡漾開。她知道她師姐心裡是有她的,不然斷不會如此。包穀咬咬唇,略作猶豫,她深吸口氣,伸長胳膊本想攬住玉宓的脖子親上去,又怕玉宓回過神來羞惱之下把她踹飛,只能痴痴地看著玉宓,朱唇半張,欲言又止,很想問:“師姐,我可以親你一下嗎?”卻又不敢問出口,只看到玉宓神情複雜地看著自己,直到許久,她低嘆一聲,說:“師姐,你總捨命護我,但若讓我為你去死,我定然連眉頭都不眨一下,含笑九泉。”
玉宓皺皺眉頭,說:“說什麼呢!”她感覺到自己不妥,又覺得今夜此刻的包穀有異樣,想放手,又有幾分不捨,猶豫不定。心思深沉的包穀在她面前毫無保留地敞開心扉,她怕把包穀推出去傷了包穀,亦怕惹包穀傷懷。她見到過小師叔和妖聖的事,對兩個女子在一起並無顧忌,但她……包穀太小了,她也不願在塵世間有太多牽掛。她要走的是修仙路,她不願將來有天成為南山一劍那樣……
玉宓鬆開包穀,低聲道:“對不起。”轉身便要出去。
包穀抬手抓住玉宓的手腕,看著玉宓,喚道:“師姐!”
玉宓再次說道:“對不起。”她低聲道:“對不起包穀,我要走的是修仙路。若壽元有終,命都沒了,還拿什麼來談別的?”
包穀輕輕點頭,說:“我明白。”她的心有些疼,很疼。她低聲說:“師姐,你對我是有情的,為何不願面對自己的心。”
玉宓回頭看向包穀,說道:“包穀,慧劍斷情絲也是修行的一關。”
包穀如遭雷擊,震驚地問:“師姐,你會抽慧劍斷情絲嗎?”
玉宓應道:“若到那天,我會。”
包穀像是被誰在心裡狠狠地捅了一刀,那鈍刀捅進心口疼又說不出哪裡疼的痛讓她白了臉。她輕輕地點點頭,說:“我明白……我明白的,你之前就和我說過的。我以前以為你不喜歡我,現在我發現你對我是喜歡的,但……我們要想走的路不一樣,所以走不到一起,師姐,我都明白的。”她明白,但就是抑制不住心頭的疼。
玉宓低聲道:“對不起,包穀。”
包穀用力地搖搖頭。她怕自己眼中蓄著的淚滾出來,於是說道:“師姐,夜深了,歇息吧。”
“嗯。”玉宓應了聲,大步邁出了帳篷。她走到門口又停住,說:“我走遠一些,你若是難受,我……我聽不到動靜,別鱉著傷了自己。”
包穀“嗯”了聲,說:“沒事!我沒事!師姐,別擔心我。”
“嗯”,玉宓輕輕點頭,離開。
包穀對自己說道:“我有什麼事呢?又不是第一次被師姐拒絕。”可她明白,她師姐拒絕她與愛不愛她無關,而是選擇的路不同。兩個人,走不同的路,走不到一起的。也許有天,她會走到壽元的盡頭最後化成一杯黃土,而她師姐修煉有成,依然縱橫天地間,或許會在不經意間想起她這個師妹,又或許用情深了,待修行到那境界時,揮劍斷情根,把她忘得一乾二淨。
包穀忽然發現修仙是件殘忍的事,至少對她來說是。一時間,竟有些心灰意冷。
若無愛人相隨相伴,即便成仙又能如何?孤苦無依一人而已。她孃親死了,爹活著是那樣的苦,他死時,覺得能和孃親團聚了,是笑著走的。在笑著死與哭著活之間,她願意和她爹一樣選擇笑著死。
第一百三十一章 久醉之後
包穀取出一葫蘆四階猴兒酒,一口氣灌個底朝天。
靈酒入喉化作精純的靈力和酒力湧向四肢百骸。
還沒等一葫蘆酒見底,醉意便浮上她的眼眸,等到一葫蘆酒喝盡時,包穀再也撐不住,軟軟地癱倒在床塌上醉得人事不醒。
不知道過了多久,包穀看到祖師爺的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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