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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宓:“??”她想起她們從妖域裡傳送出來的時候有強大的妖靈在暗中窺視,包穀感知到,她沒有。她喝的猴兒酒的等階比包穀的高出兩三階,怎麼還不如包穀來得敏銳。她起身走到包穀的床邊,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包穀,她總覺得包穀透著古怪。
包穀仰起精緻的玉顏大大方方地讓玉宓看個夠,一雙漆黑靈動的眸子盯著玉宓,捲翹的睫毛撲閃撲閃,眼睛還掛著隱隱笑意。
玉宓挑起包穀那精巧的下巴輕輕捏了捏,說道:“別用這眼神看人,當心變成狐媚子。”太勾人!
包穀輕笑著說道:“師姐,你臉紅了。”
玉宓的俏顏一冷,說道:“睡你的吧!”轉身走向帳篷門口。
包穀又躺回床上,躺得端端正正的,她慢悠悠地說了句:“師姐,你盯著我看我睡不著。”
玉宓:“……”她怎麼這麼想拍死包穀呢!她冷聲問道:“你不睡嗎?”
包穀輕輕笑了笑,又閉上眼睡覺。
玉宓看到包穀那意味不明的笑容,在心裡恨恨地道了句:“我怎麼這麼煩你的笑呢!”她轉身走到帳篷門口坐下,卻發現自己心煩意亂,竟然連最簡單的入定都難以辦到,總覺得周圍充滿了躺在身後床塌上睡覺的包穀身上的氣息。
正值心煩意亂之際,玉宓又聽到包穀慢悠悠地說了句:“師姐,你的心跳聲挺亂的,靜心,當心走火入魔。”
玉宓:“……”她想掐死包穀!
包穀睜開眼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她起身坐起,笑望著玉宓慢悠悠地說道:“師姐,道法自然、萬事隨緣。”
玉宓好氣又好笑地睇著包穀說:“喲,這是向我講道?”
包穀略略得意地說:“我自認心性兒比你好。”
玉宓又想掐死包穀。她起身走回包穀的身邊問道:“心性兒哪裡比我好?”
包穀說道:“實誠!敢作敢認不欺不瞞,更不自欺欺人。”
玉宓:“……”她哼道:“你的意思是我自欺欺人了?”
包穀說道:“是誰半夜無法入定心煩意亂,還時不時用神念往我身上掃?”她慢悠悠吐出幾個字:“師姐,你動情了!”
玉宓冷聲道:“包穀,我真想掐死你。”
包穀輕笑著說道:“師姐,你的身上沒有殺氣。”
玉宓實話說道:“包穀,你有時候挺招人恨的。”
包穀溫言笑道:“師姐,恨我的人絕對過多喜歡我的人。”她的眼眸中劃過一絲黯淡,嘴角噙著笑也掩飾不了眼裡的落寞,她淺笑著說道:“我這樣的人是沒有朋友的。”說罷,便要躺下睡覺,又被玉宓拉住。
玉宓問道:“什麼叫你這樣的人是沒有朋友的?”這話她怎麼覺得這麼刺耳,甚至有一瞬間覺得包穀孤單可憐。
包穀噙著淺淺的笑,不語。
玉宓緊盯著包穀,隨即暗歎口氣,說:“你的心思深沉,他們都怕你,我也怕。”
包穀說道:“我從來不算計你。”
玉宓默然。她的心竟有些微微的疼,莫名的疼。
包穀低低說了句:“若能輕輕鬆鬆地活,誰想事事算計瞻前顧後。”她自嘲地笑了笑,不想再說下去。
玉宓伸手輕輕攬住包穀,說道:“別笑了,累了就歇息。看到你笑,我難受。”
包穀順勢窩進玉宓的懷裡,輕聲問:“不讓我笑總不能讓我哭吧?”她用力地嗅了嗅玉宓身上的氣息。貼玉宓這麼近,被玉宓攬在懷裡,覺得自己都快化了,至少心全都化了。就算是讓她現在去死,她也一定是含笑九泉。
玉宓攬著包穀,聽著包穀的軟語,竟有些手足無措,緊張得心臟狂跳。
包穀將耳朵貼在玉宓的胸口,聽著玉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