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第3/5 頁)
玄天劍立在一片虛無之中。
四周一片漆黑。
玄天劍紋絲不動地立在那,如同磐石。
劍身霞光吐瑞,五行靈光撐開了一片黑暗。
那把玄天劍給她一種即使世上的一切都化作虛無,它仍能堅定地立在那,遺世獨立、堅定不移。
包穀的心中一動,忽似感覺到什麼。她再次朝玄天劍看去,卻發現周圍的一切都變淡,跟著她便醒了。
是夢?還是玄天劍想點醒她?包穀有絲恍然。她感到有誰在盯著自己,眼開眼發現她師公正繃著臉立在床邊,嚇得包穀“噌”地一下子躍起,卻因宿醉頭暈,一個不穩一頭朝床塌下栽去。
一旁伸出一條纖纖玉臂一把扶住她,兜住了她的狼狽,熟悉的幽香鑽入她的鼻尖,是玉宓。她抬起頭看了眼扶住她的玉宓喚了聲:“師姐。”心頭劃過一絲悸動,她趕緊壓住自己的情緒,低低說了句:“我沒事!”縮回手,扶著床落地站好,抱拳行禮:“見過師公!”大概是因為酒意還沒有全散,她渾身發軟,腦袋陣陣發暈。她知道紫天君一向不喜歡她偷懶,見到她宿醉,只怕肚子里正憋著一肚子火要訓她,當即只能強撐著站穩。
紫天君上下打量一圈連站都站不穩的包穀,沉聲道:“酒醒後來找我。”轉身離去。
包穀見紫天君走遠,才問身旁的玉宓:“我睡了多久?”腿腳發軟,站不住,便又坐回床塌邊。
玉宓應了句:“四夜三天。”她扭頭盯著包穀,沉聲道:“你……你也不怕傷了自己?”
包穀覺得莫名,問:“什麼?”
玉宓咬牙切齒地叫道:“你才築基二階的實力,四階猴兒酒所蘊含的靈力藥效豈是你能抗得住的?你就不怕周身經脈爆裂而亡嗎?你想死麼?”
包穀:“……”她沉吟一陣,說:“師姐還記得當初我得到玄天劍時周身經脈都被撐裂的事嗎?”
玉宓點頭:“記得。”幽冷的眸子深深地看了眼包穀,似在說:你既然有過經脈被撐裂的事,還敢胡鬧!
包穀說道:“經過那次破而後立,我的經脈比尋常人強悍得多。我體內養著玄天劍,若有吸收不了的靈力都會被玄天劍吸走,你不必擔心我。”她側身往床塌上一躺,說:“困,我再眯會兒。”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
包穀感到自己睡了很久很久,醒來後酒意全消,渾身筋骨都像被洗過一遍,宛若暴雨洗滌過後的天地,渾身上下竟有說不出的舒坦。她坐起身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竟被人換過。她身上只著一件雪白的靈蠶絲衣打底,床塌旁的小几上整齊地疊放著一套衣服,從褻衣底褲到外衫配飾十分齊全。是師姐給她換的衣物和準備的這些衣飾?
包穀仔細地穿好衣物,戴好環配首飾。這身衣服配飾全是金丹期的上品法寶,從功效到造型、花紋無一不精無一不細。雪白的底色襯上梨花式樣的精細繡紋,顯得華貴而又清逸。
她穿戴整齊後踏出帳篷,一眼看見身著火紅色長袍的玉宓坐在不遠處的大樹下。
大概已到初夏時節,此刻正值下午時分。
明媚的陽光穿透濃密的樹蔭冠蓋猶如縷縷金輝灑下。
玉宓曲膝坐在白玉凳上,面前的白玉桌上砌著一壺靈茶,她手執一卷玉簡、臻首略低,正專注地讀地研讀。感覺到包穀的動靜,玉宓收了玉卷,站起身說:“醒了?”手一揚,將身後的玉凳、玉桌等器物全部納入儲物玉鐲中。“醒了就好,掌門師公等你已久,蛟龍也來過多次,你都閉關未醒。”
包穀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我睡得有這麼沉麼?”
玉宓幽幽地說了句:“虧得你體質強悍又有玄天劍鎮身,若換成平常修仙者,照你這喝法早沒命了。”她朝包穀的丹田掃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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