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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我連夜來到他村,住在一位親戚家裡。晚上來到他家時,他已經聞風而逃。事實證明我的猜測是對的,聞風而逃就說明他做賊心虛。這件事情過去二十多年了,我如此舊事重提,一是有小看他老人家的意思,二來也說明自己實在不是一個“胸懷寬廣”的人。
在豆羅中學讀書期間,還有一位同學也有記敘的必要。他老人家的名字我忘記了,我對他印象比較深刻,原因是他那學習方法與平常人有異。他喜歡安靜,因此他白天睡覺,晚上起來看書學習。有一次,他父親來學校看他,在教室裡找了半天也沒找見。其它同學對他父親說:你兒子正在宿舍裡睡覺呢!他父親那個心疼喲!
後來的結果是這樣的,高考是在白天進行,那位同學已習慣晚上活動,結果是人家緊張地答卷,他卻爬在桌子上睡著了。沒考上的原因,自己也清楚,就是說不出來。
在“小學”讀書期間,一位與我算是同鄉的同學,依靠某種關係,分配在一家大飯店裡擔任一把手。因內人戶口尚在鄉下,我和他老人家一說,他竟然滿口答應:“這事包在我身上。戶口和工作都沒問題。”我心大安,同時也感到同學之友誼地久天長。一次,有位同學來傳話,說那位同學春風得意、少年得子,異常興奮,在太原“聚賓樓”擺了四五桌高檔飯菜,請咱們去吃飯。當時一聽,覺得真是一件喜事。後來又想,那飯總不能白吃呀?當時,我一月工資是四十一元,又因自己在財務室工作,臨時挪用個錢並不是什麼難事。和內人一商量,她的意思也和我一樣:平時咱不能表現,這還不是個機會?然後從財務室借了三百元,吃了一頓飯,自以為有了意思,內人的事情有了眉目。
然而,事情並不是我想象的那麼簡單。他老人家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後天,推來推去,一晃二十年過去了。由此看來,同學還是同學,事情就是事情。在我眼裡,三百元已是一筆不小的數字。可在人家看來,似乎還“不夠意思”。怎樣才夠意思呢?他老人家不說的同時,我就不會知道。
還有一位同學,他老人家是外地一位主要領導人物。二零零三年,我自費出了一本書。因是自費,書號費和印刷費加在一起,就是一大筆錢。按理說,二萬來元錢,對於一個大老闆來說,也不是什麼大數目,可對於我一個以寫書賣書為生的人來說,確實是一筆天文數字。人常說:出書名利雙收,那是指手中有權的領導而言,對於一個手中無權名字後面又不帶冒號的平凡人物,以此為生,可想其難。一位同學送我一個外號“文化乞丐”,我知道其中有諷刺的意思在內,但我還不能面對面地與他“PK”(北京城近年來的一句流行詞,意為競爭,也有爭辯的意思)。儘管如此,我還寫書,我還賣書,因為自己不會別的。
話題回到前段開頭,我給他老人家送去二百本書,一共是三千元。你要這個錢,我偏不給你,就叫你沒脾氣。此錢不要也罷。此位同學不提也罷。一提心裡就來氣,也就是魯迅說過的那句話:教我的脾氣越來越壞。
還有一位,也是大學同學。他老人家在校時曾借我五角錢的菜票,結果是有借無還,連一句話也沒有。按理講,五角錢在當時那個社會也不是什麼大數目,可對於我這個從農村出來的窮苦人來講,那無疑是一斤雞蛋的概念。由此可見我這個人是多麼小氣,又是多麼不講道理啊。
同學那麼多,我應該記取人家的好處才對。比如在忻州市工商局擔任領導幹部的米金保,比如在《五臺山》雜誌社擔任總編的張寶燈,比如在五寨縣擔任縣長的郭澤兵,比如在山西省財政廳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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