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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懊惱,她是那麼的信任楚德帝,因為她固執的認為現在他就是將來伴隨著她並肩走過風風雨雨的那個人,但至少現在不是,她抬頭看了錦衾一眼,言,“我是傻了,不知道為什麼。”
“那是因為您最近想的總是太多,您以前可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什麼事情會被您一眼看到低呢,總有變數不是麼?入宮之後您謹言慎行,奴婢怕還得不償失呢。”錦衾面上帶笑,語氣中是循循善誘的勸導,“就像現在,您即便知道陛下的意思企圖,但您只得生一小會兒的氣,之後開開心心的等陛下來,因為這只是傳言,不可信,就算是真的,您也無解,不過來日方長,總有機會還回去的。”
顧蓁鸞抬眸盯著錦衾,隨後無奈至極的嘆了口氣,道“我這個名不副實的才女,是比不上你了,如你所言,的確只能氣一會兒,可你卻一會兒都不讓我氣。把糕點拿來吧,我吃幾個解解氣。”
“畢竟古人說的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您是當局者,我是旁觀者,自然看的清楚。”錦衾拿著裝糕點的盤子,將其放在床旁邊的案几上,笑道。
“你就會貶低自己抬高我,變著法讓我開心。”顧蓁鸞的面上終於露出笑意,錦衾這次勸解才算有了用處。
作者有話要說: 之後大概就不是顧蓁鸞一個人思來想去思來想去的內心戲了
☆、受鴻福
窗外冷風乍起,月光透不過烏雲絲毫,預示著明日註定是大雨傾盆的日子,這樣一來倒有些乍暖還寒的意境,坐在軟椅上閒看《西京雜記》的顧蓁鸞懶懶的一抬眸,瞥了一旁意欲去關窗的錦墨一眼,道:“莫去,這天這麼奇怪,白日還是暖洋洋的鳥語花香的豔陽天,晚上便是這冷風呼嘯的陰雨天,看來這冷風是專門為吹醒我而來的。”
“哦,不知才人做了何事,需得冷風吹才能清醒。”顧蓁鸞一回頭,便看見那著一身淺黃色常服的男子離她不遠處,眉目間含著笑意,讓她不禁愣了一愣,而四處的婢子已經下跪行禮,她揚起一抹笑,扣書在桌上,站起身來朝他福了福身。
“退下吧。”楚文帝走近扶起了顧蓁鸞,坐在她一旁笑意盎然,“才人還未說,究竟是何事能讓我們京都鼎鼎大名的才女如此懊惱,朕可十分好奇。”
侍婢都悄悄退走,而顧蓁鸞心裡雖然知道楚文帝不過是利用她的家世,可她仍舊抑制不住心中的那幾分依戀,執著的將面前的人當作往昔她所愛,她抬眸與楚文帝對視,眉目間染盡了狡黠:“若妾身告訴您,為您解憂,您是否要賞些東西給妾身呢?”
“解憂?你這詞用的有趣,你若告訴朕,朕自然會賞你,不過朕能給現在位分的你的,往昔你在國公府大多都是見慣了的。”楚文帝笑意不減,但微微皺了皺眉,似是在思考著什麼,最後右手握拳敲了左手手掌一下,似是決定了什麼,“好嘛,你若是為朕解憂,朕明日便賞你些好玩意兒,只是不知才人受不受的起了。”
受不受的起,你的決策,還輪得到身為臣子的我拒絕嗎。
“陛下所賞,妾身一定全受,如同陛下所言,妾身為國公府嫡女,自然受得起陛下所賞。”顧蓁鸞微微垂了垂眸子,面色微微沉了沉,復又揚起笑容,這自然被楚文帝盡收眼底,也讓他心中有了幾分思量,顧蓁鸞又道:“既然您已經決定要賞賜妾身了,妾身便與您說吧,您可不許笑話妾身。”
“今日御花園一遇陛下,又恰逢與林安黎一番吵嚷,自然叫妾身被喜悅衝昏頭腦,在陛下面前丟了顏面,仔細一想,妾身所為未免太過活潑,怕是叫陛下不喜妾身。”顧蓁鸞言語間帶著羞澀的意味,面上也浮現幾分薄紅,只是二人都清楚,她所擔憂的並不入她所言,但又何妨呢?
她方才一句話,已經說明她同意當楚文帝的那顆棋,作為滅其他新人銳氣的一顆棋子,同時,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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