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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在心中憋著。”
錦墨瞥了一眼紙上首行和末行截然不同的兩種字型,抿了抿唇道:“您這幅字,奴婢以為,並不怎麼好看。奴婢深知您背默詩詞是為了緩解您心中情緒,可這下半部分的字卻不適合這首詩。”她眼瞼低垂,面上是古井無波的淡然。
“這是我的錯處,我如今心境不對,是不該寫這小戎的,只是我以為我可以寫而已。”顧蓁鸞點了點頭,抬手撤了這張紙,提著筆,示意錦墨再為她鋪上,帶她鋪好了紙,再落筆開始寫一首《無衣》,寫字時力道加重,書寫的速度快了不少,她語氣中帶了幾分勸導:“你看,寫這首詩的時候我的字型就與它相交映了,我不想改字型,只好換詩詞,你心中的困惑解除了嗎?”
錦墨抿了抿唇,沒有回話。顧蓁鸞心中便有數了,她寫完了這首詩,就擱了筆,細細看著她寫的字,面上也沒什麼表情,道:“你沒有明白,是我解釋的不好。我知道你心存對我,溫清恆,林安黎的疑問,而我方才的比喻也並不通透,是我的錯。”
“您該叫錦衾留下來的,為何單單解釋給奴婢聽呢。”錦衾抿了抿唇,沒有回答顧蓁鸞的話,避開了這個問題,想把話題引到遠處。
“因為你顯得更困惑些,因為你想的多,自然困惑的多,她想的少,相信事情總有真相大白時,你不信,而正因為你太困惑,所以太容易暴露,我這次是給你提醒,日後就沒有下一次了。”顧蓁鸞抬眸看她,面上染上了一點笑意,她對從小到大的玩伴總是寬容溫和的,
“你不懂,那我便解釋給你聽,但只有這一次,之後你得自己學,我可沒空再告訴你了。林安黎把她自己想得太高,所以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她地位不對,不該用這個計策,莫大的榮寵衝昏了她的頭腦,也正是因為她的虛榮,陛下才會寵幸她。溫清恆和我本意並非反將林安黎一軍,而是故意給人顯示出以驕傲自滿的樣子,戳穿她的計謀是誤打誤撞,並非我二人本意,是皇帝推波助瀾,不讓我二人得逞。你懂了嗎?”
“奴婢明白。”錦墨點了點頭,心中不知怎麼有些悲傷,原來是風水輪流轉,之後的顧蓁鸞如何得寵,她現在和皇帝的關係就愈發僵硬。她望著桌案上用筆蒼勁的那首無衣,想問的另一個問題噎在了口中,沒有說出口,錦衾則恰好走進來,掐斷了錦墨最後一問的機會。
錦衾走進來朝顧蓁鸞行了個禮,隨即起身;面上是擔憂居多,不見喜色,道:“外面嘈雜,原來是陛下送禮來了,文房四寶,綾羅綢緞,還有些貴重的小玩意兒,聽隨禮的奴才說,怕是等到侍寢後要提您和溫長使的位分,只是奴婢怕這般,是給您樹敵。”
“哦,你說得對,好事一件,壞事成堆,也就能開心一會兒了,錦衾是聰明的,不枉母親和老祖宗這麼栽培你們。”顧蓁鸞哼了一聲,聽了錦衾的話,她的面色微微僵了一下,隨即語氣變得更加生冷了,嘴角勾起,面上帶著一抹嘲笑,言語間帶著些許哀愁。
她沒有再說什麼,命二人把書房收拾一番後,便徑直入內閣了,看上去心情並不好。因為她知道皇帝這是叫她替蘇才人做了那出頭鳥,還要把林安黎做的孽給她和溫清恆頂,這壓根不是殊榮,分明是要坑害她,是她還存著重生前的心思,對他無太多戒心,才會著了他的道。
而錦衾掀了簾子娉婷走了進來,手上端著些顧蓁鸞平日喜歡吃的吃食,看著坐在內閣床沿,盯著一旁牆壁思考的顧蓁鸞,走過去將茶點放在一旁,無奈的笑道:“小主方才還給錦墨解釋的頭頭是道,結果自己到最後都沒有看得明白,您看,現在是不是又在生悶氣。”
“這件事情溫長使做的可比我好多了,她看透了,所以才不冷不熱的,我卻像個傻子,還附和他的話,當然給了他可乘之機了。”顧蓁鸞皺了皺眉,回憶不久前發生的事情,眼中有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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