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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救生艇上那兩個人是警察局的。潛水臺上的基索隸屬海軍另一支精銳調查小隊。基索很棒，他是我的潛水搭檔。&rdo;

他向基索做了一個ok的手勢，對方也給他同樣的回應。我發現事情越來越有趣了，與先前的預期有很大出入。

&ldo;現在聽好，&rdo;新結識的小夥子對我說話的口氣彷彿我們已經共事多年，&ldo;這玩意兒使用起來需要一點技巧。如果你從未用過水下通訊裝置，可能會非常危險。&rdo;他表情相當嚴肅。

&ldo;我對這很熟悉。&rdo;我確定他鬆了一口氣。

&ldo;很好，但你不僅要熟悉，還得把它當作夥伴，它就像潛水搭檔一樣，能救你的命，他頓了一下，&ldo;也可能會要你的命。&rdo;

我只在某次潛水時用過水下通訊裝置，對在沒有放氣閥的情況下，以配有咬嘴的密封面鏡取代呼吸調節器仍然忐忑不安。我擔心面鏡會漏水，擔心在摸索呼吸管時會將它一把扯下。但此刻我不想提這件事，至少不在這裡提起。

&ldo;沒問題。&rdo;我再次確認。

&ldo;很好，我相信你。&rdo;他說，&ldo;順便一提，我叫傑羅德，我已經知道你是何方神聖了。&rdo;他像印度人那樣盤坐著，朝水裡拋石頭，似乎著迷於緩緩漾開的漣漪，&ldo;我聽過你的很多事跡。事實上，如果我太太知道我見過你，一定非常嫉妒呢。&rdo;

我不知道一名海軍潛水員怎麼會聽說過我的事情，這對我而言可不是什麼好事。但他的話多少撫慰了我受傷的心情。他瞄了一眼手錶，向潛水臺上的基索示意，此時我很想讓他知道我的感激。

&ldo;斯卡佩塔醫生，&rdo;傑羅德起身說道，&ldo;我想我們已經準備好去狂歡了，你呢?&rdo;

&ldo;準備好了。&rdo;我也站起來，&ldo;靠近現場的最佳途徑是什麼?&rdo;

&ldo;最佳途徑嘛‐‐老實說，只有一條，順著這根軟管下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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