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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怎麼會出現呢?
蕭落煙的神情忽然迷茫,似乎沒有聽到秦拾言的話,卻見朦兒撩起了轎簾子,問道:“秦公子,你知道那個仙女在哪裡嗎?我想找她給大少爺治病。”
“大少奶奶,這種事情多是以訛傳訛的多,市井留言,不足為信。”秦拾言正色回道。聽見她說大少爺,心中為何沒來由地不舒服?
朦兒嘟嘟嘴,滿臉失望地放下轎簾子。
蕭落煙卻似被驚醒一般,忙吩咐轎伕道:“趕緊回府吧,待會大夫人該怪罪了。”說完也不和秦拾言告辭,徑自帶頭往滕府方向走去。
“落煙兄今日的神色怎麼如此奇怪?”秦拾言若有所思地看著蕭落煙匆匆離去的背影。
蕭落煙將朦兒送回府,也不跟著去琪園,只急匆匆地回了唯見園。唯見園內,蕭木的房門緊閉,蕭落煙使勁一幢,將門撞開,然後看向四周,叫道:“父親,父親!”
屋內空蕩蕩的,座椅板凳整齊地放著,一張床,被子也跌得有稜有角,床單上平整地連一絲褶皺都沒有,顯示著這屋子主人的一絲不苟。
周圍凡是空置的牆邊上,都放了書架,上面滿滿當當全是厚薄不一的書。
蕭落煙急躁的心情在經過剛剛從一路的行走和找人撲空兩件事後慢慢平穩了下來,父親不在,想必是去了帳房,如果他去帳房內找他,似乎不妥啊。
沉下心來,細細想著。
事情發生在揚州,離京城十萬八千里,想來與父親無關吧?那麼,又有誰會去幹這種事情呢?
不過,宓朝建朝才十年,當年逐鹿中原的各方勢力難免會有些漏網之魚,或是他們之一,也未可知。
“誰在裡面?”耳邊忽然傳來熟悉的蒼老聲音,蕭落煙急忙起身,恭敬地對來人行禮道:“父親!”
“你怎麼在這裡?”蕭木一臉訝異地看著蕭落煙,他記得早上出門的時候,他是鑰匙是從內插上了門栓,雖說這門栓極好撞開,可是也是需要一些力氣的。
中秋賞月(1)
“父親,落煙找你有事相問。”蕭落煙直言相告,不過語氣到時平穩地很。
“什麼事?”蕭木沉聲,未露聲色。有什麼事能讓一向沉穩的兒子不惜撞開他父親的房門,如此地匆忙?
蕭落煙直視著蕭木,問道:“適才落煙在街上聽說皇上在揚州遇刺。”
“哦!”蕭木淡淡地應一聲,不再有其他言語。
“沒什麼事,兒子先告辭了。”蕭落煙沒有再說什麼,起身出了唯見園。
背後,蕭木長長地噓出一口氣,在桌子邊坐下,穩穩地舉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唯見園外,蕭落煙走得漫無目的。
外面有些丫頭小廝走過,忙碌著,打掃拭塵。還有五日便是中秋佳節,這是除了春節外最大的節日,一切都怠慢不得,都要提前做準備。
不知為何,居然想起出府時在路上買的月餅,想到朦兒偷偷藏了兩塊,心中竟是一絲苦澀,連那月餅的滋味,都沒有嚐出分毫來。
想著,腳不聽使喚便到了琪園。
琪園內正巧無人,滕鞥琪的屋子房門緊閉,蕭落煙舉手想叩門,屋內卻傳來朦兒的笑聲:“大少爺,喝完藥了,可以吃月餅了。月餅已經切好了,我餵你吃啊。”
“好,原來,快中秋了啊……”滕鞥琪的話語幾近嘆氣。
“來,張嘴,啊——甜嗎?”
“很甜,很好吃,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月餅。”月餅,他滕鞥琪每年想吃多少便有多少,可是,卻從未吃過如現在口中這塊如此香甜的。
屋外,蕭落煙輕舉的手緩緩落了下來。夫妻倆真是情好處,他還是不要去打擾了吧?心中的煩躁稍稍止了一些,只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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