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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從來沒有讓他們失望過)。但是,那個時期的大多數的投資者都知道是誰在玩這個遊戲。而且,當時所有最受人尊敬的美國公司事實上都避開了這場欺騙,保住了自己的信譽。
在最近幾年,誠實受到了侵蝕。很多大公司仍然還是中規中矩,但是,大量的而且數量仍在增長的所謂高素質經理人——為了你的後代你應該很願意接受他們作為配偶,或者作為你遺囑的委託執行人的執行長們——已經認同了這樣的觀點,認為人為篡改一下資料來滿足他們所認為的華爾街的慾望是能夠接受的事情。事實上,很多的執行長認為,這種型別的篡改不僅只是能夠接受的,而且甚至是他們的職責所在。
這些經理人們認為他們全部的工作就是鼓勵股票的價格儘可能地上漲(對這種假定,我們仍然固執地不敢苟同),他們的從這種假設出發,實在沒有什麼創意。為了推升價格,他們處心積慮地為實現優秀的業績而努力奮鬥。但是,當企業沒有產生出所期望的結果,這些執行長們採取了令人不齒的做賬花招。這些同樣為他們的未來生產出了所期望的“收益”,或者搭建了更大的舞臺。
管理者行為(3)
為了給這種行為找到合理的理由,這些經理人通常會說,如果他們做的這些交易——也就是他們的股票——的價值不能夠得到價格的充分反映,他們的股票持有人就會受到傷害,而且他們還會振振有詞地說,在採用這種胡作非為的做賬手法獲得他們想要的數字的過程中,他們也只是做了大家都在做的事情。一旦這種大家都在做的態度佔了上風,道義上的擔心就消失了。這種行為可以被稱之為格雷辛法則(Gresham Law)的變種:壞的做賬法驅逐了好的做賬法。
現在最普遍的誤解是“重組費用,”這個會計科目當然是合理的,但是大多數的情況是,這通常是一個人為操縱收益的把戲。在這個把戲裡,大量本來應該分攤到幾年之中的費用全部計入了一個季度,特別是已經肯定無法避免讓投資人失望的那個季度的報表裡。在某些情況下,這個做法的目的是為了結清過去錯誤體現出的收益,而從另一方面說,也是為了未來錯誤體現收益打好基礎。在每一種情況下,這些做法的規模和時間受到了一種玩世不恭的觀點的強迫壓制,這種觀點認為,如果在某個季度每股收益下跌5美元的話,只要能夠保證這次的虧空能夠讓每股的收益在未來持續保持超過預期5美分,華爾街就不會在意。
這種將什麼東西都放進一個季度的行為,表明了一種相對應於高爾夫成績的“勇敢有想象力”的方式。在這個賽季的第一次比賽中,一名高爾夫球手不管他自己真實的成績,而只是簡單地用極其糟糕的數字填在他的計分卡上——雙倍、三倍、四倍於標準桿——而此後獲得一個成績,比如說,140杆。在建立好這個儲備之後,他會去到一家高爾夫球店,並且告訴他的支持者他希望“重組”他不完美的揮杆成績。接下來,隨著他把他新的揮杆技術帶到球場上,他就要算他打得好的洞,不算打得差的洞了。這些來自於他打過的所有的差點就應該按照早些時候建立起來的儲備來進行計算。在五輪結束之後,他的成績將會是140、80、80、80、80,而不是91、94、89、94、92。在華爾街,他們將會忽略140——總的說來,這個數字來自於一個“非連續性”的比賽——而會將我們的英雄歸類為80杆的高手(而且是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的選手)。
對於那些喜歡得不得就欺騙人的人來說,還會存在一種這種策略的變種。單獨與一名很合作的球童計分員一起打球的高爾夫球手,會將打得不好的那些洞的成績推後,挑出4個80杆的成績,在接受了對這種運動健將水平和穩定發揮的喝彩之後,隨後拿出了第5張記錄有140杆成績的計分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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