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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站在冰激凌店,沈白詹想吃香草的,費渚白想吃香芋的,但是買兩個相同的冰淇淋球第二個半價。
「選香芋。」
「但我喜歡吃香草。」沈白詹說。
「憑什麼!」
「我是你小媽。」
費渚白想躥起來暴打沈白詹。
有事小媽,無事沈白詹。
樂不思蜀不至於,但在這裡待這麼久是真該回去了。沈白詹訂好機票,也不需要收拾行李,費渚白開車送他去機場。
「父親叫我去公司實習,等我什麼時候有空來找你玩。」
「多勸你父親找第二春。」沈白詹語重心長。
秦闌在機場停車場等沈白詹,沈白詹剛露個面秦闌便跑下來,沈白詹失笑,「別這麼看我,我沒事。」
「羅姐說她後悔把你招過來。」秦闌說。
沈白詹猜也能猜到羅九月是怎麼後悔的,畢竟自從他到了安北就沒有一天健康日子過。但這都是自己選擇的路,無關羅九月,無關任何人。
「劉建龍怎麼樣?」
「現在在看守所關著,他老婆每天都在電視臺樓下帶人拉橫幅罵咱們。」秦闌氣憤道。
沈白詹搖頭,「羅九月怎麼打算?」
「羅姐說讓他們鬧,不用管。」
到了電視臺附近,沈白詹叫秦闌稍微開慢一些,他從車內遠遠望過去,劉建龍的老婆正帶著人坐在電視臺大門口,頭頂以三四米的紅色大橫幅,上頭寫著「無良電視臺毀我家庭」。
「這是他們的車?」沈白詹指了指橫在大門口的三輛車。
「沒錯,每天都搞得大家沒辦法上下班!」秦闌提起這個就生氣。
沈白詹低頭對著手機點了會,然後抬頭說:「從後門進。」
被當事人捅這是工傷,沈白詹的病假由羅九月親自去人事處請,羅九月愧疚的很,就差沒痛哭流涕求沈白詹原諒。
沈白詹好笑道:「你好歹是個領導,你別哭,一哭精英都市女性人設就崩了。」
羅九月吸吸鼻子說:「總之是我欠考慮,我不該強迫你做這個新聞。」
沒什麼強迫不強迫。當時他自己也接了這個案子,雙方都有錯。
好多天沒來,桌面有秦闌收拾倒也乾淨,但這傻孩子不記得給他桌上的綠蘿澆水。沈白詹正準備把綠蘿拿出去扔了,秦闌從外頭跑進來衝到沈白詹面前樂道:「劉建龍的家屬都走了!」
「嗯。」沈白詹把綠蘿放到秦闌手上,「扔出去,明天給我買盆新的回來,單據拿回來報銷。」
剛剛門衛處給給秦闌打電話,說是交警不知怎麼的跑過來刷刷刷給那三輛車貼了好幾張罰單,劉建龍的家屬還沒反應過來他們便騎上辦公的摩托又走了。
「你說交警怎麼來的這麼及時,門衛處說那些家屬拿著罰單要跟劉建龍妻子報銷,他妻子說又不是給她的罰單,一群人就鬧上了。」
「記住,以後誰鬧事就給他的車貼罰單。」沈白詹將手機遞給秦闌,「這個號碼抄下來。」
「誰的?」
「交警大隊的。」沈白詹說。
所有工作都需要業績,交警也不例外,給他們貼罰單的機會這些人高興的很。
一個人就一個駕照,能有多少分可扣?又能有多少錢經得起罰?一般鬧事的都是沒錢想訛錢的,有錢人根本不在乎,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算事。
回歸崗位,但也不能長時間工作,沈白詹將自己手頭上不怎麼需要自己做的都給秦闌。他準時準點下班跑去吃飯,順帶給沈佳姚打電話報平安。沈佳姚說我家在,你回來吃飯。
當時沈白詹被費斯理帶走時,費斯理那一排黑社會裝扮的手下將沈佳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