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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因為他的名字從訪客登記簿被刪掉了，這表示他去過警署的事必須保密。&rdo;

米凱嘆了口氣：&ldo;我一直有一個想法，哈利。我們應該合作，而不是彼此為敵，你會喜歡克里波的。&rdo;

&ldo;你在說什麼?&rdo;

&ldo;在我跟你說任何事情之前，我要請你幫個忙，接下來我說的事你必須保密。&rdo;

&ldo;好。&rdo;

&ldo;這件案子已經讓我陷入尷尬的處境。舒茨來找的人是我，而且你說得沒錯，他的確想跟我和盤托出，但最重要的是，他跟我說了一件我懷疑很久的事，那就是警界裡有個燒毀者。我認為這個人就在警署服務，而且很靠近歐克林偵辦的案件。我說我得請示上級，請他先回家等待。這件事我進行得非常小心，以免驚動燒毀者，可是謹慎通常代表的是緩慢。我跟快退休的警察署長談過，他要我自己設法處理這件事。&rdo;

&ldo;為什麼?&rdo;

&ldo;我剛剛說了，他快退休了，不想經手一件涉及警察貪腐的案子來當作臨別禮物。&rdo;

&ldo;所以他想壓住這件案子，直到他退休?&rdo;

米凱看著自己的咖啡杯：&ldo;我很可能會是下一任警察署長，哈利。&rdo;

&ldo;你?&rdo;

&ldo;他可能認為這件爛案子可以當作我上任後偵辦的第一件案子，問題是我動作太慢。我已經絞盡腦汁了。我們原本可以叫舒茨立刻供出誰是燒毀者，但我認為這樣會打草驚蛇。我想也許可以在舒茨身上裝竊聽器，先叫他去跟其他共犯接頭。天知道，搞不好他會一路帶我們找到目前奧斯陸的大人物。&rdo;

&ldo;杜拜。&rdo;

米凱點了點頭：&ldo;問題是，警署裡我可以信任誰，不能信任誰?我剛剛親自挑選了一小群警官，徹底調查了他們的背景，這時就有個匿名線報說……&rdo;

&ldo;有人發現了託德&iddot;舒茨的屍體。&rdo;哈利說。

米凱用銳利的目光看著哈利。

&ldo;而現在你面臨的問題是，&rdo;哈利說，&ldo;如果你搞砸的這件事洩漏出去，你當上警察署長的機會就泡湯了。&rdo;

&ldo;呃，這也是其中之一，&rdo;米凱說，&ldo;但這不是我最擔心的事。問題是舒茨告訴我的事都不能拿來用，我們等於還在原地踏步。據說這個燒毀者去拘留室找過舒茨，還可能調包了毒品……&rdo;

&ldo;然後呢?&rdo;

&ldo;他自稱是警察。加勒穆恩機場的警監說他記得那人名叫託馬斯，姓氏不太確定。警署裡一共有五個託馬斯，但這五個人都不隸屬於歐克林，我把他們的照片寄過去給他看，但他一個都不認得。所以據我們所知，這個燒毀者也可能不是警察。&rdo;

&ldo;嗯，所以這個人使用假警察證，也很可能這個人跟我一樣，過去當過警察。&rdo;

&ldo;為什麼?&rdo;

哈利聳了聳肩：&ldo;只有警察才騙得過警察。&rdo;

前門傳來咔嗒聲。

&ldo;親愛的!&rdo;米凱高聲說，&ldo;我們在這裡。&rdo;

客廳門開啟，一張被陽光曬成古銅色、大約三十歲的甜美女性臉龐從門後出現，一頭金髮紮成馬尾。她讓哈利聯想到泰格&iddot;伍茲的前妻。

&ld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