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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行，古斯托，我們已經結束了。要我開車載你回車站嗎?&rdo;

&ldo;別這樣，伊莎貝爾，那要不要幹一炮?&rdo;

&ldo;噓!&rdo;

過了片刻我才醒悟過來，顯然我有點遲鈍，都是該死的毒癮害的。大白天她妝容完整地站在那裡，卻穿著睡袍。

&ldo;你在等人嗎?&rdo;我問道。

她沒回答。

&ldo;有了新炮友?&rdo;

&ldo;誰叫你哪兒都找不到人，古斯托。&rdo;

&ldo;現在我不是回來了嗎?&rdo;我說。我一把抓住她手腕，她隨即一個重心不穩，被我拉近身邊。

&ldo;你全身都濕了。&rdo;她說，作勢掙扎，但只是希望我抱得更緊一點而已。

&ldo;外面在下雨呀，&rdo;我說，輕咬她的耳垂，&ldo;那你有什麼藉口呢?&rdo;我已把手伸進她的睡袍底下。

&ldo;你臭死了，放開我!&rdo;

我用手撫摸她修過毛的私處，找到了縫口。她已經濕了，而且濕答答的。我的兩根手指一下子就插了進去。太濕了。我摸到某種黏稠的東西，縮手一看，看見手指上沾了黏滑的白色物質。我驚訝地看著她。她露出勝利的笑容，倚著我的身體，輕聲說：&ldo;我剛剛說了，誰叫你哪兒都找不到人……&rdo;

我怒火中燒，揚手要甩她巴掌，但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擋了下來。這賤人還真孔武有力。

&ldo;你走吧，古斯托。&rdo;

我覺得眼睛裡有東西，要不是我清楚原因，會說那是眼淚。

&ldo;五千就好。&rdo;我用低沉的聲音耳語道。

&ldo;不行，&rdo;她說，&ldo;這樣你會一直回來要，我不能讓這種事發生。&rdo;

&ldo;你這賤人!&rdo;我吼道，&ldo;你是不是忘了什麼?把錢吐出來，不然我就把你的底細全都抖出來，去跟記者爆料，我指的可不是我們幹炮的事，而是淨化奧斯陸這整個陰謀都是你和老頭子一手策劃的。媽的虛偽的社會主義者，販毒跟政治根本就是一丘之貉。你想《世界之路報》會出多少錢買這條新聞?&rdo;

我聽見臥室門開啟了。

&ldo;奉勸你快跑。&rdo;伊莎貝爾說。

我聽見她背後的漆黑中傳來地板的咯吱聲。

我想跑，我真的想跑，可是我無法移動。

咯吱聲越來越近。

我想像他臉上的斑紋在黑暗中亮起來。炮友。虎小子。

他咳了一聲。

然後他踏進光亮之中。

他帥得要命，即使現在我受了重傷，還是可以再度想起那種感覺，那種想把手放在他胸膛上的衝動，想用指尖去撫觸他肌膚上被陽光曬得暖暖的汗水，感受他因為我的放肆舉動而肌肉繃緊。

&ldo;你說誰?&rdo;哈利說。

貝雅特咳了一聲，又說一次：&ldo;米凱&iddot;貝爾曼。&rdo;

&ldo;貝爾曼?&rdo;

&ldo;對。&rdo;

&ldo;古斯托遇害的時候，指甲底下有米凱&iddot;貝爾曼的血跡?&rdo;

&ldo;看來是這樣。&rdo;

哈利靠上椅背。這個事實改變了一切。這是真的嗎?古斯托指甲裡有米凱的血跡不一定跟命案有關，但一定跟某件事有關，而這件事是米凱想隱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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