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頁(第1/2 頁)

&ldo;所以他身邊會有人嗎?&rdo;

&ldo;頂多三四個吧，&rdo;楚斯說，&ldo;也說不定就只有那兩個傢伙。&rdo;

&ldo;嗯，你有其他硬傢伙嗎?&rdo;

&ldo;硬傢伙?&rdo;

&ldo;除了這些之外。&rdo;哈利朝咖啡桌上的兩把手槍和一把p5衝鋒鎗點了點頭，這些武器都已裝填子彈，蓄勢待發，&ldo;我會把你銬起來，然後搜查屋子，所以你最好現在就跟我說。&rdo;

楚斯衡量輕重，朝臥房點了點頭。

楚斯開啟衣櫃門，開啟日光燈。冷色調的光線照亮裡頭的物品，哈利看了不禁搖頭。衣櫃裡放了六把手槍、兩把大型刀具、一把黑色警棍、好幾副銅指虎、一副防毒面具，此外還有一把所謂的短筒防暴槍，這種槍粗粗短短，槍身中段設有大型筒式彈倉，裡頭裝填的是催淚彈。這些武器是楚斯以報廢的名義從警方彈藥庫拿來的。

&ldo;你真是瘋了，班森。&rdo;

&ldo;怎麼說?&rdo;

哈利伸手指了指。楚斯在櫃壁上釘了釘子，還畫上每種武器的輪廓，讓每樣武器都有固定的擺放位置。

&ldo;防彈背心掛在衣架上?是怕它皺嗎?&rdo;

楚斯默然不語。

&ldo;好吧，&rdo;哈利說，取下防彈背心，&ldo;給我防暴槍、防毒面具、客廳那把p5的子彈，還要一個揹包。&rdo;

哈利盯著楚斯把武器放進揹包。兩人回到客廳，哈利拿起p5。

準備完成後，兩人站在門口。

&ldo;我知道你在想什麼，&rdo;哈利說，&ldo;可是在你打電話或試圖用其他方法阻止我之前，也許你該先想想我對你的事瞭如指掌，而且這件案子掌握在一個律師手上，我已經跟他說過如果我遭遇不測的話該如何行動，明白嗎?&rdo;

騙人，楚斯心想，點了點頭。

哈利輕輕一笑：&ldo;你一定覺得我在騙你對不對?可是你也不能百分之百確定吧?&rdo;

楚斯心中浮現對哈利的濃濃恨意，他恨哈利臉上那抹紆尊降貴、冷漠淡然的微笑。

&ldo;如果你沒死的話呢，霍勒?&rdo;

&ldo;那你的麻煩就結束了，我會離開，飛到地球另一端，再也不會回來。還有最後一件事……&rdo;哈利在防彈背心外穿上長大衣，扣上釦子，&ldo;那個布林登路的地址，是你從貝爾曼和我收到的清單上刪掉的對不對?&rdo;

楚斯正要回答&ldo;不是&rdo;，卻被直覺或尚未完全消化的思緒給擋了下來。事實上他一直都不知道魯道夫&iddot;阿薩耶夫住在哪裡。

&ldo;對。&rdo;楚斯說。他的腦子正在翻騰，吸收剛才所聽見的話，努力分析&ldo;貝爾曼和我收到的清單&rdo;這句話所隱含的意義，以歸納出結論。但他的腦子跑得不夠快，動腦一向不是他的強項，他需要更多時間。

&ldo;對啊，&rdo;他又說了一次，希望臉上沒露出太多驚訝表情，&ldo;刪去地址的人當然是我。&rdo;

&ldo;我把獵槍留在你這裡，&rdo;哈利說，開啟彈倉，取出子彈，&ldo;如果我沒回來，請你把它送到巴赫與西蒙森法律事務所。&rdo;

哈利把門關上。楚斯聽見他大步走下樓梯。一確定哈利不會返回，他立刻開始行動。

那把馬克林步槍倚在陽臺門窗簾後方的牆壁上，哈利沒發現。楚斯抓起那把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