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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現在她準備講了嗎?&rdo;

&ldo;她現在會說以前她在手頭緊的時候，偶爾會賣身。我們知道她是登記在案的，她曾經因為賣淫及懷有不法企圖徘徊被抓過一兩次。案發的時候他們沒發現，因為她是受害者，警方不需要查證她是否有前科。&rdo;

&ldo;可是你覺得那個時候他們應該査。&rdo;

&ldo;嗯，他們做事的確很馬虎，&rdo;我說，&ldo;妓女永遠是最佳目標，因為太容易了。他們應該査的，這應該是必經的程式。&rdo;

&ldo;不過她會跟他們說自從出院之後，她就不再賣身了，因為她害怕。&rdo;

我點點頭。她停了一段時間，一想到要跟陌生人上車就怕得要死，可是積習難改，又下海了。起先她只幹汽車約會，不願冒險脫下襯衫，讓男人感到失望或噁心，但後來她發現其實大部分的男人並不介意她的畸形部分。有些人覺得那是個有趣的特點，少部分的人還為此特別亢奮，甚至因此成為常客。

但別人並不需要知道這些，所以她會說案發之後她找到一兩個當服務員的工作，在住地附近當黑工，而且多少都靠著介紹她來找我的那位無名氏養著。

&ldo;那你呢?&rdo;埃萊娜想知道，&ldo;難道你不必去見凱利，做筆錄?&rdo;

&ldo;應該要吧，不過不急。明天我再找他談，看他需不需要我給他正式的東西，也許他不需要。其實我沒什麼東西可給，因為我並沒有找到任何證據，我只是發現了這三樁案子之間的關聯。&rdo;

&ldo;所以對你來說，戰爭已經結束了，我的艦長?&rdo;

&ldo;看來是如此了。&rdo;

&ldo;我敢說你一定累壞了。想不想去另一個房間躺下?&rdo;

&ldo;我寧願別睡，維持我的正常作息。&rdo;

&ldo;說得有理。你餓不餓?哦，我的老天，你從早餐到現在都沒吃東西對不對?坐下，我做點東西，我們一起吃。&rdo;

我們吃了蔬菜沙拉，和一大碗用橄欖油及大蒜調味的蝴蝶形義大利麵。我們在廚房桌上吃，吃完後她自己泡了茶，替我沖了咖啡，然後我們回客廳，一起坐在沙發裡。談話間她突然說了一句很粗俗的話，不太像平常的她;我大笑，她問我什麼事那麼好笑。

我說：&ldo;我最喜歡聽你用混街頭的語氣講話了。&rdo;

&ldo;你認為我是在裝模作樣，哼?你認為我是溫室裡的小花，對不對?&rdo;

&ldo;不，我認為你是哈萊姆區的玫瑰。&rdo;

&ldo;其實我不知道在街上我能不能混得下去，&rdo;她若有所思地說，&ldo;我很慶幸不必親身去試。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等這件事完全結束之後，&l;街頭精明小姐&r;可要出大名了，到時候可以帶著她剩下來那個奶奶，滾得離人行道遠一點。&rdo;

&ldo;你打算收養她?&rdo;

&ldo;才不呢，而且我們也不會變成室友，替對方上髮捲。不過我倒可以替她租個像樣的房子，教她怎麼樣建立人名簿，在她的公寓裡做生意。她如果聰明點，你知道她該怎麼做嗎?在《雲雨》1雜誌上登個廣告，通知那些奶子幻想家，現在是付兩個的價錢買一個。你又笑!這又是混街頭的話了?&rdo;

1《雲雨》(screw)，美國色情雜誌，創刊於一九六八年。

&ldo;不是，就是好笑。&rdo;

&ldo;那我準你笑。我也不知道，或許我應該閃到一邊，讓她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