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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打電話找約翰&iddot;凱利或德魯&iddot;卡普蘭之前,所有細節我們都已經商量好了。帕姆需要編個故事,使她自己成為最早發動調査工作的人,讓凱南&iddot;庫利不必出面。經過她、埃萊娜和我三個人討論之後,我們編出下面的說辭:
案發九個月之後,帕姆努力想找回正常生活,但極為困難,因為她深怕會受到同一批人再度侵犯,甚至考慮離開紐約,永絕後患,但又怕即使她逃得再遠,也逃不開心中的恐懼。
最近她和一位男士交往,她坦承失去一邊乳房的經過。對方是有婦之夫,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因此在任何情況下她都不能透露他的名字。他為此感到極端震驚及同情,表示只要這兩名男子一日不繩之以法,他一日便不得心安,而且相信就算找不到他們,只要她採取某種行動,嘗試找尋及逮捕這兩個人,至少會對治療她精神上的創傷有所幫助。警方到目前雖有足夠的時間辦案,卻顯然毫無頭緒,因此他提議由她聘請一位私家偵探,全力偵辦此案,無須仰賴辦案工作堆積如山的警方。
事實上他本人便認識一位足可信賴的私家偵探,因為這位無名氏以前曾僱用過我。他叫帕姆來找我,並同意支付所有費用及開支;條件是: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可對任何人透露他的身份。
與帕姆談過一兩次話之後,我認為最有效的調査途徑,即假設她並非那幫人的唯一受害者。的確,根據那兩個人討論要不要殺她的方式,他們顯然曾經殺過人,因此我做了各種嘗試,企圖追蹤出這兩名將我的僱主弄成殘廢的男子,之前或之後所犯下的其他罪行的證據。
到圖書館查閱資料後,我發現了兩件可能有關聯的案子,即瑪麗&iddot;戈特斯坎德案與利拉&iddot;阿爾瓦雷斯案。戈特斯坎德案牽涉到用貨車擄人,借著非正式渠道,我取得該案的檔案,並證實該案果然也牽涉切割肢體的情況。阿爾瓦雷斯案看來是類似的擄人案,因為受害者也被丟棄在墓園裡(帕姆被丟棄在皇后區的錫安山墓園)。週四我得知阿爾瓦雷斯被切割肢體這一報紙上並未披露的內情,便推斷顯然兩件案子的嫌疑犯為同一幫人。
為什麼當時我對凱利守口如瓶呢?因為我若未經僱主同意便說出來,不合乎職業道德。因此我花了一整個週末努力說服我的僱主去面對未來她必須面對的情況,除此之外,我還想看看我投入水裡的其他魚佴,有沒有引誘魚兒上鉤。
其中一個餌便是拍攝週末電視劇集這一項,我請埃萊娜打電話給全紐約市性犯罪小組,希望藉此發現其他倖存的受害者。有幾個女人打來電話,但沒有一個符合,但我還是想再等一個週末,才決定放棄。
有意思的是,帕姆自己也接到皇后區小組一位女士打來的電話,建議她打電話給一位莫德爾小姐,也許會發現這麼做很值得。當時她完全不知道這是我們的辦案手段之一,所以相當猶疑,不知該如何回復這位打電話給她的女士,後來經她敘述給我聽,並發現所謂的電影製作人到底是誰之後,大家才一笑置之。
到了今天下午,也就是週一下午,我覺得實在沒有必要再對警方隱瞞事實,因為這麼做無疑將阻礙警方對另外兩件重大謀殺案的調查,而且我也沒有找到繼續辦案的可能途徑,因此我分析給帕姆聽,終於說服了她,不過她對再一次接受警方盤問仍然心有餘悸,等我告訴她已聘請一位律師保護她的權益之後,她才變得比較樂觀。
現在他們準備起程去見凱利,而我也可以停止追逐這兩名好色的兇手。事情就是這樣。
&ldo;這個故事說得通,&rdo;我對埃萊娜說,&ldo;我覺得每件事都可以交代清楚,包括我接到第一通電話以後從事的每一項活動,當然那些和庫利有關的事情除外。我想,不管帕姆告訴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