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頁(第1/2 頁)

昆特點頭。&ldo;現在別找他;他正和一個熱那亞妓女坐在那邊角落裡。已經換了

衣服，好像剛下船的樣子。偽裝得不錯。但我們走進來的時候就認出了他。&rdo;

克拉科維奇透過眼角往外看，然後慢慢搖頭。&ldo;我不認識他，&rdo;他說，&ldo;我不

會為之驚訝。我不認識他們中的任何人，對他們極其討厭!不過……你能肯定?你

怎麼如此有把握?&rdo;

凱爾差點讓克拉科維奇弄得措手不及，但昆特立即作了回答。&ldo;我們經營的分

部與你們的一樣，同志，&rdo;他直率地說，&ldo;只是我們比你們有優勢：我們更善於經

營。他是克格勃，肯定沒問題。&rdo;

克拉科維奇顯然狂怒了，不過不是因為昆特，而是因為自己目前的處境。&ldo;真

讓人受不了!&rdo;他迅速回答，&ldo;嗨，黨的領袖本人已經讓我‐‐&rdo;他半站著，轉向

昆特所指的那個人，只見他穿著粗糙的便衣和開領襯衫，結實得像個木桶，脖子至

少有克拉科維奇的大腿那麼粗!恰好此時他正看著另一個方向，與妓女交談。

凱爾沒等克拉科維奇進一步發洩，就說：&ldo;我相信你不認識他。這是背著你幹

的。坐下來，表現自然點。不過，我們不能在這裡交談了。除了被人監視之外，這

裡也太吵了。天哪，據我們所知、甚至可能有人在監聽我們的談話!&rdo;

克拉科維克突然坐下，神情驚訝、緊張地向周圍張望。&ldo;被人竊聽?&rdo;他還記

得自己原來的老闆波羅維奇偏愛電子監視。

&ldo;我們可能被人竊聽了。&rdo;昆特乾脆地點了點頭，&ldo;這個人要麼是尾隨你來這

裡的、要麼是事先知道我們會面的地點。&rdo;

克拉科維奇哼了一聲說：&ldo;這件事失控了。我不善於處理這種情況。現在怎麼

辦?&rdo;

凱爾看著克拉科維奇，知道他不是在裝蒜，就咧嘴笑了。&ldo;我也不善於處理這

種情況。聽我說，我跟你一樣，菲力克斯。我能預知將來。我不知道你們怎麼說。

我，哦，預測未來?有時，我對事情的發展能預測得相當準確。你明白嗎?&rdo;

&ldo;當然，&rdo;克拉科維奇說，&ldo;我的才能跟你的差不多一模一樣。只是我經常得

到預示。&rdo;

&ldo;這樣，我覺得我們在一起相處融洽。你呢?&rdo;

克拉科維奇舒心地嘆了口氣。&ldo;我也是，&rdo;他聳聳肩，&ldo;至少沒有壞的預示。&rdo;

這個俄國人時間不夠了，但他急需知道某些事情，而且早該回答某些問題。這個英

國人可能是唯一能回答它們的人。&ldo;那我們怎麼辦?&rdo;

昆特說：&ldo;稍等。&rdo;他站起來，走到對面的吧檯，要了幾個新鮮飲料。還和侍

者交談了幾句，然後用盤子端了幾個飲料回來。&ldo;吧檯後的那個傢伙向我們點頭後，

我們就迅速離開這裡。&rdo;他說。

&ldo;哦?&rdo;凱爾被弄迷糊了。

&ldo;我要了一輛出租汽車，&rdo;昆特不自然地笑著說，&ldo;我們去…&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