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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找不到茲維。其實，我誰也找不到。整個渥太華站似乎丟了。&rdo;

&ldo;丟了?這是什麼意思?&rdo;

&ldo;我的意思是，找不到了。所有的人都走了，也沒留下解釋。&rdo;

&ldo;你同誰通的話?&rdo;

&ldo;密碼室的女孩子。&rdo;

&ldo;她說了什麼?&rdo;

&ldo;她說茲維和所有第一線人員幾個小時前匆匆撤離了。&rdo;

&ldo;老人去哪裡了?&rdo;

&ldo;歐洲某地。&rdo;

&ldo;他剛從歐洲回來。這次又為什麼去?&rdo;

莫迪凱皺起眉：&ldo;你覺得老頭兒會告訴我嗎?老雜種忒神秘了，我認為有一半的時間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裡。&rdo;

&ldo;找到他。&rdo;勒夫說道。

37

蒙特婁

蕾拉在機場租了一輛車。她沿著高架路行駛，開得飛快。在她們的右邊，橫著一條封凍的河，左邊，苦寒的濃霧漫過一處鐵路站場，場面如同硝煙瀰漫的戰場。蒙特婁市中心的燈火在她們眼前浮動。在飄落的雪花和低壓的雲層遮掩之下，燈光也變得影影綽綽。

&ldo;你以前來過這裡嗎?&rdo;蕾拉問道。自從離開戴高樂機場的咖啡餐廳，這是她第一次同她說話。

&ldo;沒，從來沒有。你呢?&rdo;

&ldo;沒有，&rdo;

傑奎琳交叉雙臂摟住自己的身體，打著寒戰。暖氣咆哮般吹著暖風，可是車裡依然冷得厲害，她呵出的氣都能看得見。&ldo;我連禦寒的衣服都沒有。&rdo;她說。

&ldo;你需要什麼盧西恩都會給你買的。&rdo;

所以，盧西恩會在蒙特婁與她會面。傑奎琳向手上呵著氣：&ldo;太冷了，連出門買東西都不方便。&rdo;

&ldo;蒙特婁最好的時尚店都在地下。你一步也不用踏出戶外。&rdo;

&ldo;我記得你說你從來也沒來過這裡。&rdo;

&ldo;的確沒有。&rdo;

傑奎琳將頭倚在車窗上，短暫地閉上眼睛。她們此前坐的是商務艙，蕾拉隔著走道，坐在她後面的一排。著陸前一個小時，蕾拉去上廁所。回到座位的時候，她遞給傑奎琳一張字條：&ldo;獨自穿過移民局和海關通道，在赫茲租車的櫃檯同我會合。&rdo;

蕾拉下了高速公路，開上了勒內&iddot;萊維斯克大道。寒風呼嘯著，穿過高聳的寫字樓和酒店構成的峽谷。兩側的人行道蓋上了雪，沒有行人，看似荒原一般。她又向前駛過幾個街區，停在一間大酒店門前。一位搬行李的侍者從裡面奔出來，開啟傑奎琳的車門：&ldo;歡迎光臨伊莉莎白女王酒店。入住嗎?&rdo;

&ldo;是的，&rdo;蕾拉說道，&ldo;我們自己能搬行李，謝謝你了。&rdo;

侍者給了她一張停車票，然後自己坐到了方向盤後面，去為她們停車。蕾拉引著傑奎琳走進又大又喧鬧的大堂。這裡儘是些日本遊客。傑奎琳想不明白，出於什麼原因他們會在如此苦寒的季節來到蒙特婁呢。蕾拉刻意地將右手上拎的包交到左手。傑奎琳強迫自己側目迴避。她訓練有素，熟諳肢體語言的玄機，任何體態動作，她一見之下，便能讀出其中意義。是啊，下一場戲的帷幕要拉開了。

塔裡克就在酒店的酒吧裡望著她們。自里斯本以來，他的容貌又變了。煤灰色的毛料褲，一件乳白色套頭衫，義大利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