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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兩方面都很有意義，卡洛琳不僅很吸引主顧，而且是個異常有技巧的辯護律師，卡洛琳兼有對刑法的通徹瞭解和東方血統的熱情，她能讓最自大的首席主席感覺良好地接受她的申訴。對卡洛琳來說，這意味著一年四十萬美元的收入;這個城市有了全新的景象，也有了新的支持者幫助她完成她的最大野心‐‐成為一名高階聯邦大法官。佩吉愈發感到生活調和得有些滑稽：他的曾祖父坎榮於1870 年建立了這個公司，為他自己父親的鐵路服務，佩吉從沒有踏進過這個工廠的辦公室。

卡洛琳感覺就像在家裡。她輕鬆自信地向他問好，她的這種形象為公司添彩不少。卡洛琳早就明白，需要某種舉止顯示高貴。她控制得非常好，在五點八英尺的地方就做好了調整，給人的第一印象，像舞臺演員一樣，有些讓人興奮，又有些貴族氣。她是一位異常清秀的女人，比佩吉小一兩歲‐‐鷹鉤鼻，光彩照人的黑髮，深凹的褐眼，高高的前額，凸出的眼眶‐‐佩吉確信她知道自己該有多麼動人，不過卡洛琳&iddot;馬斯特似乎有意注意自己的公共形象設計，以便轉移人們對她私人生活的注意。事實上，人們對後者一無所知。甚至她的辦公室也裝飾得像個個人履歷表‐‐她的法學院文憑，她的法院聘約，一張馬賽葡萄園風景‐‐其中沒有一點兒她個人生活的情況。不過在佩吉，卡洛琳&iddot;馬斯特是一位卓越的律師，有這一點就足夠了。

&ldo;噢，&rdo;過了一會兒她說，&ldo;毫無疑問，有三點，能證明你有殺人的可能。證據也只能顯示悲慘的阿里斯先生死時，你或者在義大利，或者在飛機上，或者是，他是在你離開的前夜死的。但是其中任何一點都沒有確切的證據能夠證明。&rdo;

&ldo;非常對。&rdo;

卡洛琳支起手，&ldo;關於那天晚上你的活動情況，&rdo;她小心地問，&ldo;警察知道些什麼呢?&rdo;

&ldo;我告訴他們整個晚上我都在家裡。&rdo;

卡洛琳眨了眨眼，&ldo;並且警察錄音帶上有你的談話?&rdo;

佩吉轉向窗戶：天空中沒有陽光，連高層建築的頂端也消失在晨霧中，&ldo;沒錯兒。&rdo;

&ldo;並且現在他們拿走了三身灰色制服。&rdo;卡洛琳沒再往下講，而是更認真地盯著他，&ldo;我不必告訴你意味著什麼，克里斯多福。&rdo;

佩吉感到孤立無援，似乎發現了一個潛藏的敵手。&ldo;那是潛在的證據。&rdo;

卡洛琳點一點頭，&ldo;至少有一點，可能有人聲稱就在你去義大利前的那個晚上，在靠近裡奇公寓的某個地方，看到了一個穿著灰色西服的男人。&rdo;

佩吉陷入了沉默。他已經肯定卡洛琳不可能問是不是他殺害了裡卡多&iddot;阿里斯。對於一個辯護律師來說，這種剋制是一個常識。如果回答是，那將阻止她作出最佳的辯護。卡洛琳想知道的可能是一些最實際的東西：佩吉給警察講了什麼，他們認為他們知道了什麼。佩吉知道，只有預設被告無罪，他的律師才能自圓其說。否則他的律師不可能做到這一點。這種現實現在體現到了他身上，他感到有些疏異和沮喪。

&ldo;建議一句，&rdo;卡洛琳說，&ldo;不要再和蒙克聊了。至於已經說過的，我們只好想辦法去處理應付了。&rdo;

卡洛琳的警告無疑是正確的。要是處於她的位置，佩吉無疑也會這麼說。

但是接受建議和提出建議，二者的感受還是不同。&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