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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說我從沒有去過。任何時間。&rdo;

卡洛琳停頓了一下。&ldo;那麼，你認為他們能發現什麼?&rdo;

&ldo;什麼也發現不了。&rdo;佩吉輕聲說道，&ldo;除了可能是來自裡奇地毯上的纖維。&rdo;

卡洛琳眨了眨眼。&ldo;這，&rdo;她說，&ldo;恐怕是徒勞。&rdo;

&ldo;你忘了特瑞。她經常去裡奇那裡，去接送艾勒娜。當然，她也經常在我那裡。所以，這得取決於他們在什麼地方發現纖維‐‐比如，在我鞋上發現，或者只是在地毯上發現。&rdo;

卡洛琳微微咧嘴一笑。&ldo;看來你和特瑞的關係帶來了一系列麻煩，克里斯多福，包括證據。&rdo;她靠到椅子上。&ldo;你確信蒙克要找的不是特瑞嗎?畢竟，他們也搜查了她的公寓。&rdo;

佩吉搖了搖頭。&ldo;或許，按蒙克的想像，在子夜裡，我們共同策劃了殺死裡奇。不過我敢確信，他們要找的是我。&rdo;

你怎麼能這麼肯定?他看出卡洛琳非常吃驚。不過當然，她沒有問，&ldo;就算實情是這樣，我仍然為她難過，&rdo;最後她說，&ldo;特里薩在我的事務所工作時，她是我年輕律師中最好的一個。而且我認為她毫無疑問也是最好的一個人‐‐公正、無偏見、熱情。一些人變得和她們的生活一樣嚴厲。特瑞從來不如此。&rdo;

佩吉歪了歪頭，&ldo;你碰到過裡奇嗎?&rdo;

卡洛琳顯得有些詫異，隨即警覺起來。&ldo;你從來沒有遇到過?&rdo;她問。

佩吉遇到她的目光，&ldo;蒙克這樣問我，當然，我告訴他沒有。&rdo;

卡洛琳目光下垂，摸著耳環，計劃掩飾尷尬的一個習慣性姿勢，&ldo;我遇到過他一兩次，&rdo;她說，&ldo;在聖誕晚會上，那種場合。&rdo;

&ldo;你怎麼評價這個人?&rdo;

卡洛琳深思著。&ldo;他很可愛。&rdo;最後她說，&ldo;在他面前的任何人，任何與裡奇無關的人都很喜歡他。&rdo;

&ldo;一個演員。&rdo;

這評價似乎與她無關。&ldo;我最喜歡的，克里斯多福，是雞尾酒會上說笑話的人。對他們來說，重要的不是誰在場，而是贏得笑聲。裡奇有點像這種人。&rdo;她緊盯著佩吉，&ldo;你為什麼這樣問呢?&rdo;

她重複地用&ldo;克里斯多福&rdo;，‐‐正式，熟悉，並且一直帶有一種嘲諷的味道‐‐佩吉笑了起來。&ldo;因為假定遇上一次審判，佩吉的精神狀態就有可能很成問題，包括可能自殺。&rdo;

卡洛琳審視著他，&ldo;我們有些離題了。&rdo;她說，&ldo;至少談到可能的審判是離題了。除非警察知道有這麼一回事，或者你認為他們知道，否則的話你沒必要告訴我。&rdo;

省略的套語又一次引起佩吉的發笑。他笑得很輕微，笑意轉瞬即逝。&ldo;除非，&rdo;他用嘲諷的口吻說，&ldo;警察知道，或者認為他們知道我不知道他們知道的時候。&rdo;

卡洛琳臉上掠過一絲微笑。&ldo;特里薩呢?&rdo;他問，&ldo;她去找過律師嗎?&rdo;

&ldo;還沒有。&rdo;

&ldo;不管是別的什麼人，克里斯多福，不可能是我。你明白原因。&rdo;

佩吉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