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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rdo;

&ldo;你可以做到的，對不對?&rdo;

他考慮了一下。&ldo;當然，&rdo;他說，&ldo;不過我為什麼要這樣做?&rdo;

我給了他一個非常好的理由。

&ldo;我不知道，&rdo;把我的非常好的理由討論了幾分鐘之後，他說，&ldo;看來我得賭一把了。&rdo;

&ldo;賭什麼?你不過就是打個電話而已。&rdo;

&ldo;我現在是在跟一個逍遙法外的逃犯合作，萬一有人聽說這件事似乎不太好。&rdo;

&ldo;誰會聽說?&rdo;

&ldo;世事難料。還有一個問題，你究竟要怎麼把東西給我?聽起來是不錯，但你要怎麼給我呢?如果有哪個射擊訓練總拿高分的新手把你幹掉了，伯尼，那麼我的處境又將如何?&rdo;

&ldo;你就沒事兒啦。想想看那時我的處境。&rdo;

&ldo;所以我說你應該自首。&rdo;

&ldo;沒有人會射殺我的，&rdo;我說，也許聽起來比我內心的實際狀態更加自信，&ldo;我會設法送給你我承諾的東西，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rdo;

&ldo;嗯……&rdo;

&ldo;雷，你只需要打一兩個電話，這難道不值得一試嗎?看在老天的分上，如果威克森林隊值得投資二十塊錢的話‐‐&rdo;

&ldo;別提醒我，我的錢正在嘩嘩地流走，我都沒法再看下去了。&rdo;

&ldo;瞧我給你的勝算有多少，威克森林隊給你的不過是十分而已。&rdo;

&ldo;是啊。&rdo;我似乎聽到他腦袋裡的齒輪運轉的聲音，&ldo;你絕對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們有過這段談話。&rdo;

&ldo;你對我清楚得很，雷。&rdo;

&ldo;是啊，你還算信得過。好吧，給我號碼。&rdo;

我告訴他號碼，他又重複了一遍。

&ldo;很好，&rdo;他說，&ldo;現在給我你的電話號碼，我會儘快回電話給你。&rdo;

&ldo;當然，&rdo;我說，&ldo;號碼在這裡。&rdo;我正要念出電話上面貼著的號碼時，卡洛琳抓住我的手臂，給我看她那張充滿警覺的臉。&ldo;呃，我想還是不要吧，&rdo;我跟雷說，&ldo;如果你可以這麼容易查出某一部電話的位置‐‐&rdo;

&ldo;伯尼，你以為我是什麼樣的人?&rdo;

我避開那個話題。&ldo;此外，&rdo;我說，&ldo;反正我正要出門，最好還是我再打給你。你需要多長時間?&rdo;

&ldo;看電話公司的合作程度。&rdo;

&ldo;半個小時?&rdo;

&ldo;差不多，&rdo;他說，&ldo;應該可以，半個小時之後再打來試試，伯尼。&rdo;

我掛了電話。卡洛琳和那兩隻貓都充滿期待地看著我。&ldo;照相機。&rdo;我說。

&ldo;嗯?&rdo;

&ldo;我們有半小時時間去弄臺照相機。應該說是拍立得，除非你認識哪個有暗房的傢伙，而且誰想花時間沖洗照片呢?我們需要拍立得。我想你大概不會有吧?&rdo;

&ldo;我沒有。&rdo;

&ldo;你能借得到嗎?我可不想跑出去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