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頁(第1/3 頁)

&ldo;喻總，你難道不記得去年我找你，讓你就瑞邦投標的事，向你家校長大人美言幾句？你都沒肯。&rdo;後來，瑞邦沒有得到合作的機會。

喻文卿說：&ldo;就算得到又怎樣，張總還有機會回來接著做生意嗎？&rdo;

那邊笑了：&ldo;是，我下半生就是在哪個海島上曬曬太陽算了。&rdo;

&ldo;羨慕。&rdo;

&ldo;喻總，先說聲對不起，讓你名聲受了損。當然了，男人的桃色新聞越多，魅力越大，這聲對不起應該和周小姐說，我也是女人，很抱歉很同情。但是，這點時間對我們很重要。儘可能多保住一些人，也保護了你的父親和外父。趙先生也出來了，我們都很感謝你。雲聲現在損失的，將來都有機會掙回去。對了，和你的女朋友說一聲，不要死咬我們不放，對她沒什麼好處。到此為止吧。&rdo;

&ldo;那柳燕妮呢？&rdo;

&ldo;誰？&rdo;張潔瑩脫口而出。

此時，喻文卿也覺得張潔瑩沒有必要再和他對著幹。他結束通話電話，問喻慕琛：&ldo;有柳燕妮的資料？&rdo;

喻慕琛遞過來，喻文卿看一眼，簡介上寫著&ldo;s大戲劇社外聯部&rdo;，那不是周文菲的部長？他透過小咪和樓上的周文菲對話：&ldo;妙妙，你還記得戲劇社的柳燕妮嗎？&rdo;

&ldo;記得。&rdo;

&ldo;她是個什麼樣的人？&rdo;

周文菲回憶：&ldo;很能說，沒心沒肺的女孩子。&rdo;

&ldo;藏不住事？&rdo;

&ldo;藏不住。&rdo;

&ldo;確定？&rdo;

周文菲想了想：&ldo;確定。&rdo;

結束通話，喻文卿和喻慕琛說：&ldo;正常的22歲剛出校門的女孩子，知道自己哥哥死得意外，應該去找警察。兩個可能，要麼她背後有人指使，要麼和她哥哥一樣，想訛錢。&rdo;

狹路相逢勇者勝。他把西裝穿上：&ldo;去會會她，把東西拿到手。&rdo;

路上，喻文卿打電話給陽少君，讓她暫停對華陽建工工程質量問題的披露。

&ldo;校長參與了？&rdo;陽少君問。

&ldo;抱歉，少君，我知道你做的是對的，但是我沒有辦法……不護著他，而且你在以卵擊石。先保護好自己。&rdo;

陽少君沉默很久才說：&ldo;我知道的，網路聲討要一鼓作氣，已經過了那個最好的時間了。算了，能拉下王國林，也算給心悅交代了。&rdo;

喻文卿突然想起以前她說&ldo;離開報社的我是一個理想主義者的覆滅&rdo;。到今天他心中的理想主義也覆滅了。

不僅僅是對權力的妥協。是他愛周文菲，仍然能很快接受許開泰的死，接受雲聲不那麼光彩的過去。他不想翻出來，為喻慕琛，更為自己。那是一種‐‐讓人難以置信的實用主義，殘忍而冷酷。他過去以為自己只不過站在路中央，車子駛過，把泥水濺到他身上，現在發現，大家全都在和泥水共舞。

柳燕妮回到家沒多久，就有人敲門，開門後大吃一驚：&ldo;喻總？&rdo;

喻文卿讓汪明怡留在門外，自己進去：&ldo;柳燕妮柳小姐？&rdo;他環顧房內，問道：&ldo;一個人住？&rdo;

&ldo;是啊。&rdo;柳燕妮不知道喻文卿的來意，心裡越慌，嘴就越貧，&ldo;喻總這樣大剌剌來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