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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父挑眉,似乎在琢磨著我說的話的真假性。
我算是側面撇清了我與梁鈞臣的關係,但信不信在他。
見我面色無比認真,梁父笑了一聲,在我房內踱著步子道:&ldo;那你和他在一起,是為何?&rdo;
我梗住,一時不知如何接話,梁父又道:&ldo;錢也好,人也好,我今後都不想再公司見到楚小姐,不想聽到有關楚小姐的任何事情,此次公司風波好不容易壓下來,希望楚小姐是個識相之人,否則下次便不是區區警告這麼簡單了。&rdo;
梁父直接將話挑明,我不做言語。
還真是把我往死路逼,蘇御南此招不僅讓公司職員全然排擠了我,還招來了一大堆麻煩,恐怕我從根梁鈞臣的那日起,就註定坎坷吧。
梁父走後,我心內實在煩躁,許多許多的事夾雜在一起,似乎就要突破腦際。
我逼自己先不想那些有的沒的,喝了幾口熱水便躺下來睡了一覺,這一睡便一覺睡到飯點。
梁鈞臣是穿著便衣來我房裡的,他身後跟著七虎和醫生,他的臉色並不大好。
我雙手撐著床想坐起來,可全身似乎都沒什麼力氣,手腕也是虛的厲害,他見狀,連忙扶起我,拿著枕頭讓我靠著。
他讓醫生給我換了藥後,用手探了探我的頭,才鬆下一口氣:&ldo;終於不燒了。&rdo;
我有些疑惑。
他笑了一聲,聲音中透露出絲絲疲憊,硬朗的眉目也不似從前那般堅定。
他今天沒穿西裝,而是換上了一身白色的襯衫,捲起袖口,接過七虎遞來的毛巾,為我擦拭著手臂:&ldo;小東西,你昏倒了,知道麼?說吧,蘇御南又對你說了什麼,把你氣成這樣?&rdo;
我收了收手,有些不大習慣他對我如此體貼的模樣。
我愧對於他,因為我,讓他們梁氏都陷入沼澤,現在雖已經穩定下來了,但梁父的警告之話依舊迴響在耳邊。
&ldo;對不起,害你被公司革職,說是要和你一起對付他,卻被他整的一塌糊塗。&rdo;
我聲音有些沙啞,但這話以說完,梁鈞臣的臉色似乎不大好,我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男人最痛恨被女人說無用二字,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燒糊塗了,字眼見隱隱約約便透露出那意思。
我想解釋,不料梁鈞臣用食指堵住我的唇道:&ldo;好了,正好這幾天我被革職,讓那老狐狸跟蘇御南斗好了,他或許巴不得在公司上大展拳腳了呢,等公司股價穩定一點了我再回去,這些天我陪你好好玩玩,你想去哪裡?&rdo;
他挨我挨的很近,不知為何,退去西裝的梁鈞臣有一種別樣的溫柔,嗓音中卻帶著一種不可抗拒感。
我清了清嗓子,根本不習慣他這樣,特別是這空氣中流淌著的曖昧氣氛。
我搖搖頭,低笑道:&ldo;起初梁先生救我的目的不過是合謀報復他,如今我連公司都進不了一步了,談何從前的初衷?我現在身子骨也不大好,猶如一枚棄子,不如等我身子好些了,梁先生就讓我走吧。&rdo;
我說到一半,看了看梁鈞臣的臉色,若有若無的試探著他。
梁鈞臣果然面色更不好,他充斥著一絲諷刺。
我心跳快得很,是有些怕的,我知道這話必定讓他動怒,但卻是真心話。
梁鈞臣抬手,我往後縮了縮,他卻用力拉住我那隻沒打針的的手,我冰涼的手瞬間被他的大掌包裹著,他高聲,眉眼間的怒氣擋都擋不住道:&ldo;棄子?把自己視為一顆棋子,便是你對待人生的態度嗎?別人議論你些不可怕,你如此自輕自賤才是最沒骨氣的事情!&rdo;
我咬著唇,聽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