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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棪一概置之不理。
這日晚上照例餵翊安吃飯,抱她去洗漱,再抱她上床。
翊安好心提醒:「駙馬爺,我只是手臂受傷,不是殘廢了。」
「我想這樣照顧你。」齊棪膩膩歪歪的,親她額頭一口,不過癮,又在朱唇上碰了碰。
他恨不得上哪去,都抱著背著翊安,永遠跟她貼在一處才好。
反正他因為她受傷,哭的尋死覓活的事情,滿上京都傳開了。
聽說還被人添油加醋,將他傳成了二十四孝好駙馬,成為滿上京已婚男子的標杆。
他無可奈何,只能破罐子破摔,做個媳婦奴。
翊安等頭髮乾的功夫,與齊棪坐在床上閒談。
談著談著,他的手就不老實起來,將不該摸的地方細細摸了個遍。
翊安咬著他耳朵問:「我受傷了你還欺負我,你是禽獸啊?」
齊棪正義凜然地辯駁:「你只是傷到手臂,又不是殘廢了,有什麼不能的?幹嘛又罵人?」
他把翊安的原話原封不動還給她。
師「翊」長技以制「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這套功夫,學得倒是極好。
「不行,我受刺激,碰到傷口怎麼辦?」
「我輕輕的,慢慢的,好不好?」齊棪繼續引誘。
翊安呸他一口,「你每次都這麼說。」
齊棪只好溫柔又磨人地一直親她,使盡渾身解數,直到翊安也想要他。
翊安上衣齊整,只腿光著,被他抬起後不大自在。
只聽他在侵身進去前,「體貼」地解釋:「怕碰到你傷口,上衣不脫了。」
不得不說,齊棪溫柔起來真讓人意亂情迷。他動作間,比她還小心她的傷口。
翊安沉浸其中,卻分神暗罵:急不可耐還不忘找藉口,大祁第一偽君子實至名歸。
作者有話要說: 嘴上:怕碰著你傷口。
心裡:還是直接脫褲子速度。
第64章 和尚
古寺的鐘聲悠遠滌心,鳥雀隨之從林間騰飛而起。
雖是暮春時節,山上春花卻正是盛時。
不似城中的富貴花,撒著野般滿山坡地生長下去,順著山澗、溪流、竹林蔓延,入目一片生機盎然。
四周籠罩著一層淡薄如煙而禪意綿綿的山嵐,行走其間,溫涼而清醒,心境隨之平緩下來。
溪水潺潺且澈淨,敲擊在水中的怪石上。
女子蹲在水邊,正挑撿著看得過眼的小石頭,預備帶些回去。
山上唯獨這些石頭,千奇百怪的顏色和花紋、形狀,頗有些天然之雅趣。
她身穿尋常人家女子的所傳的素淨衣裳,發邊只簪了一根木簪,一張臉未施粉黛。
然眉目間卻有著如何樸素都掩不去的貴氣穠麗。
清艷脫俗,見之難忘。
饒有興致地選了一會,她抬起頭,朝幾步外抱臂閒站的男子喊:「你要生悶氣到什麼時候?」
「哼!」
齊棪不理她,從鼻子裡冷冷噴了口氣。
眼睛卻無時無刻不在她身上,生怕她腳一滑,落進水裡。
「哼哼哼!」
翊安扔了塊石頭過去砸他。
小氣鬼。
她不就是來的途中,碰見個相貌清秀的小沙彌,隨口誇了一句「小師父真清秀」嘛。
齊棪當場酸溜溜道:「前朝曾有公主與和尚私通,那駙馬說都不敢說。」
翊安沒心沒肺地誇:「那駙馬心真善啊。」
「我心不善?」
「你摸著良心自己說,我不想在佛祖跟前打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