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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凌用一種&ldo;大兄弟，別解釋了，我懂得&rdo;的眼神看著他，伸出一隻手拍拍他的肩膀，認真道：&ldo;你可以放開我了嗎？這個世界超人的手下你都抓住了嗎？黃燈呢，神奇女俠呢？&rdo;

不義老爺眯了眯眼睛，沉聲道：&ldo;到底怎麼回事？&rdo;

超人通紅著臉，試圖用正經的態度回答道：&ldo;我們處理完這裡的事情再說，不過我保證她是我們這邊的，而在布魯斯身體裡的才是你的超人。&rdo;

&ldo;超人不是我的。&rdo;不義蝙蝠冷淡道，帶著反叛軍去接手剩下的事情。

最後，易凌當著所有人的面，用此地超人的身份做出了沉痛的懺悔，並主動進入紅太陽室關禁閉。而不義超靈魂佔據的殼子也被看管起來，好在沒有了超能力，不義超掀不起什麼大浪來，但大家都憂愁下一步該怎麼辦。

&ldo;我們得把易凌帶回去，我們和那個世界的練習全靠她和布魯斯進行溝通。&rdo;主世界超人和不義蝙蝠俠解釋道，&ldo;何況我們也不會把布魯斯的身體扔在這裡。&rdo;

&ldo;康斯坦丁檢查過了，他也沒有辦法。&rdo;不義蝙蝠俠抱臂道，&ldo;你得把你們世界的命運博士帶來，那臺機器也就再使用幾次就該報廢了，我們機會有限。&rdo;

主世界超人點點頭，和正義聯盟其他人商量對策。

&ldo;你打算做什麼？&rdo;當所有人離開後，不義蝙蝠這麼問易凌。

小姑娘愣了愣，不知道對方為什麼這麼問。不義老爺挑眉，具體到細節：&ldo;我和超人談過，儘管他不是故意說出去的，但他確實提到了你和他說的話。&rdo;

易凌猛然意識到那是關於小丑的話題。

&ldo;不，我只是……有些疑問。&rdo;小姑娘垂頭喪氣，&ldo;那些理論，那些瘋狂的說辭，乍聽確實荒謬，可當你細想時‐‐你可曾想過我們做的這一切有什麼價值。&rdo;

哥譚的夜還是如此深，哥譚人依舊如故，這個世界本就如此。

&ldo;你質疑這一切的意義。&rdo;不義蝙蝠點頭，這也是不義超所質疑的，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爭論的焦點，而他不希望有人再步入小丑的陰謀。

&ldo;那你對這個世界有何期待，你想要什麼樣的意義？&rdo;蝙蝠犀利地問道，&ldo;我們從不能擺脫命運和這個泥濘的世界，你再清楚不過了，當你切實看到這個世界的真相時，你只有兩種選擇方式，像小丑那樣瘋狂去逃避，或像我一樣去承受。&rdo;

&ldo;或許我們兩個都是瘋子，但這個世界本身是什麼樣的，和你選擇做什麼並沒有關係。&rdo;逃避永遠是一條輕鬆的道路。

正如小丑自己也說過，他從沒有蝙蝠俠那樣的勇氣。

&ldo;你可以選擇瘋狂，誰都可以，但想想看瘋狂能為你帶來什麼？自由嗎？復仇嗎？或者是小丑所標榜的快樂？這就是你渴望和想要的人生意義嗎？讓滿世界都成為瘋子，這就是你對這世界無意義的反抗和解決方案嗎？&rdo;

&ldo;易凌，你想要這個？&rdo;不義蝙蝠質問道。

當個懦夫很容易。誠然，命運是個賤人，動不動就會甩你一記耳光，告訴你別天真了，睜開眼睛看看這黑暗荒誕的世界和你們人類的本□□！

它給與你，它又奪去，它高高在上看所有人在豬圈裡掙扎。瘋狂是無奈之舉，但它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一群瘋掉的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ldo;不要畏懼我們，至少